自己翻面煎”一样,挣扎求生在人家嘴里跟笑话一样。
他知道克制骑兵的武器出现了,长生天再不保佑骑兵了,无论是成吉思汗的子孙还是他们瓦剌人,都要在火炮前退避三舍了。
等到准噶尔的火炮耗尽,大军就开始向前推进。这是一种结硬寨打呆仗的风格,靠着火器营的强大火力,犹如顶着盾牌在推进,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死伤极小但是对物资的消耗极高,大军几乎都转化成了保证后勤的辎重兵,开始保护辎重,挖出堑壕,在运输火炮的时候帮着搬东西。
靠着这种结硬寨打呆仗的办法,海棠在不断地占领北疆的土地,几乎每几日都占领一处,迫使策妄阿拉布坦不停地向北退去。
报捷的折子已经不用八百里加急传递了,靠着驿站传递进京。康熙看着这一份份的喜报心情每日都很好,他还让人做了北疆地图挂在书房,每收到一份报捷的折子就亲自拿笔涂一块区域。
而七阿哥已经在南路大战中取胜,因为准噶尔节节败退,本地人生出畏惧,几乎没费多大的力气稳住了藏地。驻藏大臣已经带着大臣们在赶路,到了当地后驻藏大臣就能接替七阿哥。对于康熙来说,今年是个好年份。
这时候六阿哥抱着弘阳进了书房,请安后哄着弘阳说:“给皇玛法请安,来,说请安。”
“啊啊啊!”
康熙高兴地把弘阳接到怀里抱着,把一支毛笔放到他手里,握着弘阳的小手把一小片区域填满了颜色。他把毛笔从弘阳的手里拿出来递给了六阿哥,指着地图上没颜色的区域跟怀里的胖小子说:“你额娘这段日子应该在这里,过一些时日就能到这里,嗯,速度不算慢。”
六阿哥说:“照着这个速度,今年过年妹妹能回来吗?”
康熙抱着弘阳往外走,六阿哥赶紧跟上。
康熙说:“策妄阿拉布坦在不停地向北逃,准噶尔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跟着他逃走,打算迁徙到更北的地方,毕竟瓦剌人还有几部在北方,投奔亲戚也不是不行。有些就想投降,还在北疆放牧。所以朕打算北巡,安抚那些心向朝廷的准噶尔人。”
“那里刚刚归顺朝廷,怕是有人三心二意,您不如晚几年再去。”六阿哥担心有人行刺康熙。
康熙抱着孩子走到花墙边上,摘了一朵花给弘阳拿着玩儿,就说:“不,朕打算去乌苏里雅台,让你妹妹前来与朕相见,同时召集蒙古各部在乌苏里雅台觐见。”这是个向蒙古各部扬威的好机会,康熙绝不会让这个机会溜走。
六阿哥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地图,点点头说:“您去那儿也行,如果妹妹去乌苏里雅台觐见,您的意思是止步于北疆?”
康熙点头:“贪多嚼不烂,占地多了治理不了,三五年后又成了人家的地方了,反复易主劳民伤财。朕打算设置伊犁将军,与乌苏里将军管辖的地方连成一片,三五十年后准噶尔部就回不来了。”
六阿哥觉得这样也行,一口吃不成一个胖子的,小口小口的吃,吃得饱能克化就行。
他就说:“儿子明白了,就拿前几日弘阳积食来说,吃得多了不克化就积食了,他还因为这个发了一场热,喝了两天的汤药,泡了好几场药浴,让医女摁着推拿了好几次,这就是贪多嚼不烂的结果,是不是啊弘阳?”
弘阳知道在说他,不高兴地扔了花花转头搂着康熙的脖子,留给舅舅一个后脑勺。康熙笑着说:“这小子聪明着呢,知道你在说他,就是这脾气有点大,乖孩子不能听不进批评啊!”!
则美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欢
只有消耗了才能彻底地掌握北疆,才会不担心在二三十年内对方卷土重来再有一场大战。
在海棠的这个要求下,前期大军都是以“疲军”为目标,趁着对方疲惫和落单通下杀手,一路上不断地侵扰,零星发生小的交火,等到准噶尔部赶到阵前的时候,他们的霹雳弹只剩下一半。
接下来就是阵地战,火器营准备充足且有可靠的后援,因此大量火炮根据射程被层层布置在不同的阵地上,准噶尔的骑兵面对着无休无止的炮击,就算冲到阵地前面也有火铳、小将军跑和弓弩射击。
每次大战策妄阿拉布坦只能远远地看到海棠的大纛,没见到海棠的人影,不仅仅是没见到对方主帅的人影,对方大军也不再是以前那种列阵等着冲杀的状态。
此时的策妄阿拉布坦已经人到中年,虽然还很强壮,他自己发现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他看着骑兵每次冲锋,面对的是地上的堑壕和远处的火炮以及不知道哪儿飞来的弓箭,骑兵每次冲锋丢下一地的尸体,每当看到这种景象他生出一种绝望的情绪来。
将领的勇猛和一把子力气没用了,哪怕是从小练习刀枪养育了二十年的壮士在几声隆隆声后无力地躺下了。就算是偶然胜利了一场对整个战局没什么帮助,不过是鱼在油锅里挣扎弹跳后无力地重新落进油锅,还能听到烹饪的人高兴地喊了一句“这鱼真好,居然懂得给自己翻面煎”一样,挣扎求生在人家嘴里跟笑话一样。
他知道克制骑兵的武器出现了,长生天再不保佑骑兵了,无论是成吉思汗的子孙还是他们瓦剌人,都要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