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怀疑这是事后。我求的时候是很虔诚的。”
海棠就让赵有钱把他放下来,他这是磕着手腕了又没有磕着腿,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让背着?
姐弟俩一路说着话到了太后跟前,十四又赶紧把手腕凑到太后和康熙面前,委屈的说了刚才绊倒的事儿。让太后握着他的手,对着十四的手腕好一通心疼。
康熙不在意,男孩子磕磕碰碰才能长大,十四这伤口也不大,两天就能长好。
这时候康熙问海棠:“朕听曹寅说,他该给你送的盐钱你让他预备着这次内务府那边不趁手了挪了用,是吗?”
海棠说:“是的,人家说穷家富路,儿臣觉得路上多准备点银子并无不妥。”
康熙点点头:“你这想法对着呢,确实该多准备。朕知道了,这钱也
不能让你掏,回头让内务府拨给你。”
海棠说:“这是儿臣孝敬您和祖母的。”
康熙摆了摆手:“怎么数都轮不到你来出这个钱,回京中让内务府给你拨银子。”
太后说:“你阿玛给你的你就拿着,你拿别人的东西不合适,拿他的东西那是天经地义。”
海棠笑着:“也不是这么说的。”太后的话能听听千万不能放在心上。
在海棠看来,父母子女之间也该有界限,不能说至亲的钱就是我的钱,没如此天经地义的关系。
康熙就说:“咱们在江南停留的时间不久,过几l日就回去了,在这段日子有想见的人不妨召见过来说说话,若是想出去走走,也可装扮一下带着人出去,不能白来一趟。”
太后在一边儿很赞成这话:“你汗阿玛说的对!”
海棠还真没什么想见的风景,想了想就说:“这些日子也收到了一些帖子,还有汗阿玛给儿臣指派的那些人,这几l日也要来拜见,儿臣这几l日就留在这里见见人吧,至于出去看看此处山水风俗,倒是没那么大的兴趣。”
康熙点头:“如此也好。”
十四就和姐姐商量:“既然您不打算出去,那让弟弟把盐宝带出去吧。”带盐宝肯定很威风!而且盐宝还那么聪明!
海棠左右看了看,狗子已经跑出去玩儿了。就笑着跟十四说:“盐宝不会跟你出去玩的,前几l日我一直吓唬他,说它不乖,要把它扔了,不带它回京,它这几l日连二门都不出,天天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它是你哄不出去的。”
十四不信,跑出去找盐宝去了。
过了大概两三天,内务府的信到了。
曹寅兄弟接到信后脸色都不好,各个心里想:“果然如此!这群孙子不闹出来点动静不算完事儿!”
曹荃就劝曹寅拿着信去见康熙,跟生气的曹寅说:“到底这坑是给咱们家挖的,皇上就住在江宁织造府,别人都能躲,唯独咱们家躲不了。咱们是能饿着皇上还是能渴着皇上?都不能。自然是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截断户部的盐税或是其他税先挪到这里用,自然是大哥你出面打欠条,将来这个亏空要咱们来还。”
这道理曹寅当然知道,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别看咱们风光,但是在京中曹氏族人并不能帮上忙,叫我说,到时候要把下面这一辈送回京中当差,别看外边风光,到底不如京里面来的稳当。”
曹荃点点头。
曹寅也不是个软柿子,别看是一副谦谦君子读书人的模样,怎么说也是在宫中长大,在内务府混过的。
跟曹荃说:“九格格那里这几l天忙,你过去帮忙,趁着没人了,跟她说咱们兄弟对她出手相助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驱使咱们兄弟没有推迟的。”
曹荃就说:“大哥,这话好说,漂亮话谁都会说,但是将来若是不好履行可怎么办?您回来的时候跟我说,李煦他在太子和大阿哥中间左右骑墙,咱们三家同枝连气,这宫中如今隐隐约约已
有三足鼎立之势了,尽管九格格不参与东宫和大千岁之争,将来若是四爷六爷十四爷倒向任何一方咱们怎么办?”
曹寅心情复杂,想了一会儿跟曹荃说:“这事晚上跟老太太商量,请老太太拿主意吧。你先去九格格那里帮忙,为兄拿着这封信还有这些单子去找皇上。”
哥俩分头行动。
此时海棠正在见樊氏。
中间垂下一道纱帘儿,海棠很小心不让陌生人见到自己的模样,所以这几l天见人,若是官场的倒也罢了,若是陌生人,不知道底细的,中间都隔了一张帘子。
通过相貌举止和形态,海棠判断樊氏大概二十五六岁,是个精明的女商人。说起做生意来讲的头头是道。哪怕没有面对面,也很能揣摩人心,海棠在某些话题上感兴趣,多问了一两句,她就滔滔不绝讲的很详细。若是她觉得海棠不感兴趣的地方一两句话带过。
海棠基本上认可了这个人的能力,就说:“他们说你想带产来投?本王也看不上你那仨瓜俩枣,相反本王在江南有一笔银子一直放着,不少人跟本王说银子放在那里可惜了,不如让钱生钱。”
海棠说到这里,低头喝了一口茶。
樊氏立即接话:“若说钱生钱的生意,那自然是银庄的生意。可是银庄的生意是九出十三归,实在是损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