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气球说到最后都无语了。

柳轻山也无语了，但无语的原因和红色气球不一样，她只是想起了【它说它是智慧树】。

那棵树……果然不对劲吧。

她心情复杂，半天没说话。

气球补充道：“其实周围人都看出不对了，想要劝他放弃，但就是沉没成本，就跟现实生活中被网络诈骗的人一样……反正就挺惨的，你多注意点总没坏处。”

柳轻山：“……谢谢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