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挑起面条,简单吹了两三下,傅文一口吞面。三分钟汤碗见底,流量小生又忙盛一碗。 “我这两天都有点忙,能在你这儿住两天吗?”傅文难以启齿,但他真的没地方去,总不能冻死在冬天大街上。 “好啊。”流量小生不问原因,很爽快地答应,“我白天要去公司,傍晚才会回来,傅先生尽情住就好啦。” 傅文松了口气:“谢谢。” 曾经的金主路过金丝雀的小区前,还说要在此住下,正常人都会觉得目的不纯,傅文过来肯定是干那事儿。吃饱喝足,洗漱完,流量小生贴心地穿着晴趣睡衣敲响傅文的客卧房门,腼腆垂首看脚尖,伸出手想抱住傅文的腰身:“傅先生......” 傅文下意识后退半步:“不不,不是......我来这里,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紧张。” 流量小生眨巴眼睛,不解。 不知从何解释,好像他不行一样,傅文张口有苦难言,方才看流量小生伸胳膊,他猛地想起韩迁山的脸,想起被按在绅夏猛糙、他又无力反的时候,傅文后背不由自主地泛起透心凉意,有种无论他去哪儿都在被韩迁山紧盯的错觉。如果他敢乱来,韩迁山肯定会鲨了他。 傅文说道:“真没有那种意 思,你不用白天工作,晚上还来伺候我,多累啊。快去睡吧。” 流量小生拢好衣服,比过来时轻松不少,脚下退出客卧,说道:“傅先生晚安。” 傅文睡不着,床上像是有无形的银针,扎得他浑身难受,辗转反侧。睁着眼睛看灰暗的天花板,他整个头脑中都是接下来该去哪儿的方案。如何不动用“傅文”身份去其他地方,在如今信息几乎全无隐私的时代很难,傅文愁得捶床。 只要他忍住不出去,不住酒店,不订车票,不用手机支付买东西,韩迁山肯定找不到他。 自我安慰大半夜,傅文眼皮直打架,何时睡着没印象了,醒来是因为梦见韩迁山找到他被吓醒的。 房子主人已经出去工作,给傅文留了便条,说早饭买回来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 傅文头重脚轻地起床,抬手一摸额头有点热,几个月前接连烫过两天,傅文知道这是发烧。 该死的韩迁山,现实里不放过他,梦里还要吓唬他。每次糙他都像仇人,恨不得把他弄死。 手机没开机,怕被定位,傅文无法联系流量小生,打算自己找找医药箱,等流量小生回来再解释。 喝完药傅文闷头继续睡,发了一身汗,起来冲热水澡,头重脚轻的感觉消失了。 傅文躲不了一辈子,冷静下来后,想过韩迁山会找到他,但他没想到这么快。 第三天傍晚五点,流量小生快回来了,门铃一响傅文便去开门。这是他第二次犯下相同的致命错误,韩迁山站在门外,阴冷的表情不定。 首先僵硬的是面容神情,接着是握住门把的手,再是整个上半身,傅文小腿绷紧绷直,往后倒绊了半步。 “啪——!” 韩迁山手掌猛地按门,裹住傅文的手,在傅文奋力关门的恐惧中硬生生挤进来。 韩迁山盯着傅文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过的话,都是在骗我......什么以后收心,什么打算跟我试试,都是你想离开我用的手段,就为了让我相信。” 傅文头皮僵木:“你......你是怎么找......” “傅文,”韩迁山掐住傅文的脖子,饱含怒火地道,“你再也别想得到我的一丁点信任。” 银色手铐出现在韩迁山手上的时候,傅文不懂什么意思,只没来由地心慌,被韩迁山按倒在地将手别在身后铐住,傅文嘶哑吼叫,挣扎无果后绝望心想,不过又是被教训一顿,没什么大不了。等酷子被利落褪夏,一把开刃的折叠匕首从眼底清晰地滑过银光,傅文全身的血液倒流,惊惧地疯狂挣动:“你、韩迁山你干什么,你特么想干什么,你把刀拿开韩迁山——!!!!” “你跟他做了几次?”韩迁山抓住垂死挣扎猛地翻身坐起的傅文,任他蹭着地板后挪,躲避他像躲凶神恶煞的鬼。韩迁山医把攥祝傅文没丝毫博启迹象的姓汽,冰凉的匕首贴着皮肉,重复话音比刀还要冷,“这几天,你跟他在这里做过几次?” “没.... ..没有......” 傅文惊恐盯着白到像死亡色的匕首锋,眼底充满恐惧的水雾,“真没有......真没有,我只是在这里,他忙工作根本不在家,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有做真的......” 一段话颠三倒四地表达,刀刃紧贴皮肉的压迫感更严密地袭来,惊惧无比的眼泪刷地从傅文不敢眨动的眼眶落下来,失声叫,“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是真
第 116 章 番 外 1(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