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不说话,但不能说谎。”陆霁行提前打断他,“否则我会生气的,宝宝。” 方燃知果断闭上嘴巴。 “只只乖。”陆霁行拭去他的眼泪,“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就要回答什么——如果可以回答的话。” 方燃知轻点头:“......嗯。” 陆霁行问:“不是因为心里有了人,才要跟我分开?” 方燃知摇头,后又说:“不是。”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自己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方燃知垂眸,不说话。 许多事只要说出来,就能够得到解决。 但这样的事里似乎不包括不雅视频,这太考验人性了。 方燃知真的赌不起。 “这件事我不知道,你在瞒着我,”陆霁行说,“是吗?” 方燃知紧张得闭眼,保持沉默,仿佛多 看陆霁行一眼就会露出难堪的馅料。 明明什么有用的答案都没有听见, ◗(), 抓住了能解决原委的线索。 他摩挲方燃知的脸颊,将声音放轻了:“不愿意告诉我,是不能说吗?” 半边因泪而润凉的脸颊附在陆霁行的掌心,方燃知贪婪地汲取着温暖,没动,也没睁眼睛。 半晌过去,他才像是下定什么天大的决心那般,极迅速地点了头。 方燃知鼻音浓重,吐字不甚清晰地喃喃道:“......不能说。” 说了会被厌恶的。 “好,那我们就不说。”陆霁行将方燃知抱下来,换自己顶替,抚摸他的脊背,“别哭,我不问你了。只只,不要因为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情有压力,无论是什么事,它都只应该成就你,让你成为完整的方燃知,而非牵绊你,阻碍你。” 不说还好,一说方燃知顿时哭得更凶。 他无数次折服在陆霁行的温柔里,也沉溺在里面无法自拔。 所以他根本没想过,陆霁行其实是个“恶人”,他不愿说的事,既然已经问出了苗头,那陆霁行就一定会去查。 而且陆霁行非常阴阳,表里不一。他嘴上说着我不问了,不在乎,行动上却还是在意,把方燃知哲魔得死去活来。 在又只用後眠无树次篙巢而潜眠被堵无法事放,方燃知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七零八落,崩溃地质问:“家里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暗室啊。” 陆霁行毫不避讳,道:“怕你跑了,用来锁你。” 17号缓缓来临,十二个小时过去,时间行至中午时,陆霁行问方燃知:“什么时候领证?” 方燃知没回答他,“睡”着了。 等了两分钟,耳边都没传来奶猫一样小声颤的回应,陆霁行侧首,才发现方燃知又陷入了深沉的昏睡,莞尔浅笑。陆霁行捉住方燃知的手,嘴唇稳在他戴着戒指的食指根部,哪怕已经第二天了也要重复祝福:“只只,生日快乐。” “许愿来年你仍需要我。” 随后他抱着人回卧室,担心只只不愿意给他戴上那枚属于他的戒指,陆霁行没强求,自己给自己戴上了。 与方燃知的是一对钻戒。 * 傍晚醒来时,方燃知受惊过度地睁开眼,整个身体都弹跳似的一激灵。他睁着发胀的眼睛乱瞟,没看见陆霁行在旁边,顿时吞咽口水松了口气。 紧接着,他忍着全绅的伞架酸腾,从被窝里爬起来试探地脚踩地面,积攒行走力量,确定不会摔,立马蹑手蹑脚地跑了。 连鞋都没穿。 陆霁行刚把张程送来的晚饭在餐厅摆好,上楼就发现方燃知不见了。 这次整间卧室是真的没人。 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喊了三四声“只只”无人应答,陆霁行也没慌,兀自掏出手机打开监控,确定方燃知的逃跑路线。 两分钟后,陆霁行打开了衣帽间的门,并且走了进去。 一分钟后,陆霁行拉开了某道梨花木的衣柜的柜门,眼睛如鹰隼地垂眸扫描。 找到了。 看又是这么快被发现,方燃知躲在层层叠叠的日常衣服的后面瑟瑟发抖,奋力地往角落藏。 柜门被拉开的那刻,他赶紧拉过挂在衣撑上的衬衫衣摆,挡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惶恐不安地和蹲下的陆霁行对视,小脸的表情皱得像苦瓜,誓死抵抗地咕哝:“......我在另外的柜子,不在这里,先生您去看看吧。” 如果不是确定知道自己真的不是变太,
第44章(4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