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白律风也知她有多宝贝这盆花,见她愿意相赠,自然求之不得,“如此,还真是谢谢薛小姐了,若薛小姐有空,不知能否帮着打理一下寒舍的花房,白某人感激不尽。” 薛知棠瞧他耍宝,无奈的笑了,“我看你是想白使唤我给你干活,你堂堂一位会长大人,竟然也会舍不得使银子请花匠么?” 她提起浇花的水壶仔细的浇水,略微宽松的旗袍衬的她腰身更加纤细,就像冬日枝头的新雪,让人心神向往。 白律风的目光追随着她,痴缠又迷恋的看着她的背影,好像多看几眼就能将她据为己有。 “再好的花匠也不如薛小姐的手艺。”他的花房本就为她而建,如何能叫别人染指半分。 “即是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薛知棠放下水壶,看向他的眼睛仿佛盛了满天星辰。 见天色已经不早,白律风便邀请她出去吃饭,她脾胃一向不好,稍不注意饮食就会引起胃疼。 薛知棠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舅舅一家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她留在府里也是一人用饭,两人一起出去吃倒是能搭个伙儿。 她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斗篷大衣,又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围巾将自己仔仔细细的裹了起来。如此打扮虽不美观,却胜在暖和。 白律风也穿上了自己的大衣,泛着柔情的眸子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果然如薛知棠所料,花房中有多温暖,外面就有多寒冷。 两人沿着小径往外走,凛冽的寒风侵袭着她娇弱的身躯,令她有些微微的发抖。 白律风稍微侧了一下身体,为她挡住了刺骨的冷风。 “车子就停在大门口,上了车就不冷了。” 他的语气温柔又缱绻,配上那极富磁性的嗓音,杀伤力倒是不小。 冷风里的少女未曾注意,她满脑子都是走快一点,好赶紧坐进温暖的车子。北方的冬天对于她这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而言,当真是难熬极了。 知晓她有多怕冷,他早就吩咐司机把暖气开的足足的,她方一上车就觉一股热气铺面而来,比舅舅家的花房更加温暖。 车子一路驶向碧春园,路上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若说北方的冬天唯一让薛知棠喜欢的,那大概就是下雪了。 皑皑白雪,连成一片,仿佛西方童话故事中的冰雪王国。 等到碧春园门口的时候,已经下了一层薄薄的雪。 不知是不是下雪的缘故,薛知棠推门下车的时候觉得没有刚才那么冷了,她轻挪着步子,在软绵绵的白雪上留下一串脚印。 “赶紧进去吧!一会儿该着凉了。” 白律风温声打断了她不亦乐乎的玩闹,虽说下雪不冷消雪冷,可她一向不适应北方的冬天,去年那场大病就害她的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如今还是要多加仔细。 薛知棠也知自己身体底子不好,再玩下去许是真的会生病,她踏着落雪走上台阶,回头看了看,白律风已经在她身侧。 侍者殷勤的打开了大门,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饭店。 大厅里非常暖和,薛知棠解开围巾又褪下大衣,交给侍者挂在一边,然后被侍者引着往一边的卡座走。 两人就坐在巨大的落地窗边,点了菜以后白律风去了一躺洗手间。 薛知棠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雪花越飘越大,这样的美景,便是看上一天也不觉得腻。 她在看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 绿色的丝绒沙发将她纤细的身材显得更加苗条,墨色乌发映衬着她莹白如玉的面庞,清纯却不失妩媚,明艳却不过分逼人,这样的美或许不是最戳人眼球,却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一个身影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走上了前来。 “小姐,请问是一个人么?” 好听到男声打断了少女的思绪,她抬头望去,微微一怔。 竟然是他!
腹黑会长的掌心娇(1)(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