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显与他们格格不入,自成一团的五人。 那五个人穿着一身的黑色防水冲锋衣,宽而大的魔镜和防风头巾将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一点都没露出来。 直到现在他们也没一人出声,只是旁观般看着埃德松·伍尔夫在那里安排事情。 “桑来斯先生。” 对于这五个这几天都没和他们交流过几次的古怪雇主,埃德松·伍尔夫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可在对方明显不愿意交流,与之相处的这几天,他和他的队员们也感受到对方的疏远和莫名蔑视鄙夷的情绪,埃德松·伍尔夫也不想多惹麻烦,只想好好拿钱办事。 与埃德松·伍尔夫交流,叫做‘桑来斯先生’的是一名身材瘦削的男子。 他从几人中站起来,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悠然望了过来。 那种莫名蔑视鄙夷的感觉又出现了,埃德松·伍尔夫觉得他们在这几个古怪雇主眼中好像是几个小爬虫似的,皱着眉,觉得这着实让人不太舒服。 但看在钱的面子上,不管是他还是他的队员都忍了下来。 “桑来斯先生,看来我们要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了。你是知道的,挪威的天气总是善变。” “需要多久。” 桑来斯先生的声音有些低沉,听起来更像是忍着什么情绪在跟他交谈。 埃德松·伍尔夫回道:“得看天气的具体情况,短则三天就能出发,长的话可能会持续几个星期,这说不准。” 斯匹次卑尔根岛的中部地带有很多山崖阻隔,这‘刀尖上的天气’经常会因为地形,水汽和冷空气的变化而随时出现变化,他们没有精密的仪器,只能根据经验判断,这是一场很大的暴雪。 “一个星期不行。” 桑来斯先生没有给探险队队长丝毫反驳的机会,“我们是付过钱的,你必须要想办法在一个星期内让我们到北边去。” “可是……” “如果你不能让我们满意。”这个浑身包在衣服里的男人举止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至少是在埃德松·伍尔夫看来是如此,“那我们只能通过别的方法,来拿回损失了。” 这一次交谈又是不欢而散,卡合曼和特兰两人回来,说洞穴里面是死路,没什么冬眠的熊之类的想要活跃气氛的时候,早就看那些人不顺眼的格雷瓦丝真的气炸了。 她用不知道哪国的语言爆了句粗口,道: “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谁闲着没事这个天气往岛里跑,这倒好,在这里耽误个十几天我们身上带的物资也就用完了,到时候还得回去补给。” “我说队长,我们干脆把钱还了得了,这群人哪里蹦出来的都不知道,就每天他们看我们的那个眼神,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是一个物种的呢。” “这倒好,他们不是想走吗,让他们自己走得了,我们回家,又不是只能吃他们家一碗饭了。” “金钱不问出处,谁叫他们是金主爸爸呢。” 一旁的眼镜男威福瑞头也不抬的说到。 “谁是金主爸爸!” 红发女子歪了歪子嘴,似乎对这个称呼非常不感冒。 “踹了他们,谁管他们是金主爸爸?狗屎的,让他们自己当去吧!” “格雷瓦丝,脑子真的,它是个好东西,真的。” “你说什么?!” “你知道违约金是什么吗?三倍哦,你出吗?” “我去你的——” 埃德松·伍尔夫有些头疼阻止自己的队员起哄,又看向一旁看热闹的双胞胎兄弟。 他叹了口气。 “先等等吧,看看暴风雪什么时候停下来。” 随后,埃德松·伍尔夫又望向那群和他们泾渭分明的古怪雇主们。 只见那几个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话,可是离的太远什么也没听到。 几分钟过后,那群人似乎起了争执,其中人从冲锋衣中拿出了一根棍子,指着之前和他交流过的桑来斯先生。 他们似乎起了口角,而两名女子中,较为臃肿的那人若有若无的向埃德松·伍尔夫一行看过来,似乎在想该怎么处理这群人。 “一个星期?桑来斯,你当时是怎么保证的,你说你知道德姆斯特朗的大致位置,所以我才全权将事情交给你,结果你是这么回答我的?” 那名拿起魔杖的巫师愤怒的对他面前沉静如水的谢鲁·桑来斯说到。 因为咒语的保护,他们这里的对话再怎么大声也不会传到另一头。 “闭嘴,巴罗斯,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桑来斯阴郁道:“天气是不可控原因,我们没有这座岛屿的地图,不找麻瓜合作,难道你想自己一个人在这个被一座魔法学校掌控的岛屿里乱晃悠?” 停顿了一下,桑来斯在对方愤怒的喘气声中继续悠然开口,“哦,我忘了,高贵的巴罗斯先生曾在德姆斯特朗的一名教授手下屁滚尿流的逃跑了,也难怪……” “你在这阴阳怪气什么——” 巴罗斯眼底有血光闪过,他刚想对面前这人念出最为恶毒的咒语,一旁的另一个女人非常轻的说了一句: “够了。” “难道你们想让我们的计划失败吗?” 而较为臃肿的女人也说道:“说实话,我一直不太喜欢和麻瓜呆在一个地方,他们肮脏的血脉让我感到恶心。” “既然他们没法给我们带路,那干脆杀掉,拿走他们的物资我们自己继续前进,尤兰达你说呢?” 一开始喝止了内部争吵的尤兰达听到这话,没有去看一旁的女人,而是望向不远处几个麻瓜,声音很轻说道: “先放着,他们还有用。” “有什么用?呵,我已经受够了麻瓜那蠢笨如猪的脑子,暴风雪阻拦不了巫师,他们既让想留在这里那干脆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 一开始拔出魔杖的男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