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都给我进去让青天大老爷审审你们!你们不要脸面,我也豁出去了!”周围一片沉默,迎弟看着大嫂一家和公婆小声商量,不知道再出什么鬼点子,又注意到脸红肿的二宝在大宝跟前龇牙咧嘴。 迎弟心里想着一定要乘着这个机会把家分了,多少还能捞点东西。像二哥二嫂她们做了点小生意,不堪被家里吸血提出分家,她公公婆婆张口就要一百两,哭着打亲情牌,把二哥二嫂扒了一层皮拿着七十多两才分掉,那年冬天二嫂她们一天就吃一顿饭,后面实在饿得发晕,跑家里说借点粮食,被大哥他们嘲笑,从那以后二哥一家再也没有回来过,哪怕轮到每年要给孝敬银子和肉的时候,也是托人带回来。 刘长贵心想这要是闹到官府可不行,大家听我说“程兄弟,你家大儿糊涂啊!这武哥结婚娶妻再缺钱也不能卖你三儿家的孩子,咱们这做大家长的水要端平了,你看看这老三媳妇要是真去衙门,你们哪里逃得过啊?” “村长,我们要大丫去钱家也是享福嘞,这他们家给的银子先给武哥结婚用,后面家里存着钱了我们再帮老三盖个屋子,他们一家就轻松了,武哥他娘你说是不是?”“是呀,村长,我爹说的就是我们想的” 黑心烂肺的还存着钱了给我们盖屋子,谁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存着?迎弟听着她大嫂这句话气得白眼直翻“村长,咱们家这事您也清楚了,您是最公正不过的,本来这些家事不应该麻烦您,但我们实在…太委屈了,村长,我们家现在就一个想法分家!不分我就带王婆子去衙门拼个你死我活,我也不想听他们说什么以后了” “好好好,老三媳妇我晓得你们都是好的,这样我和你爹他们中和中和,再来和你们这些小辈们说结果,好吧!” 这话一出,程老头和老太太马上把村长迎进了屋里,迎弟心如乱麻,不知道这结果会不会如意,叹了一声回头抱着她的三个闺女安慰。 屋里,刘长贵把利害关系给这俩拎不清的糊涂蛋全说了,看他们确实听进去也被吓住了,“程兄弟,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如老三一家的意分家,你要真舍不得武哥后面吃苦受罪,这手指都有长有短,你少分点给老三他们,毕竟他们没儿子不需要存彩礼,你说呢?” 程力在心里把刘长贵说的话过了一遍又一遍,待听到最后这句话时终于想到了可以要到五十两的办法了。 “村长,你说得对,先前是我被鬼迷住了,我们现在就出去说分家的事” 院里,迎弟看着刘长贵和她公公婆婆一道走了出来,听到她公公邀请刘长贵留下来当分家的见证人,还让她婆婆去把银钱拿出来,又把大哥一家叫出来。 “老三,你们既不愿意和我们老两口住一起,那就分家。不过,你大哥是要养我们的,那家里的地和屋子都必须留下,这些年我和你娘攒下来二十两,武哥结婚也要钱,给你们五两,你们后面和你二哥一样,每年要给我们五两银子、一匹棉布还有十斤的肉。” 程力说完自己都心疼了一把,五两银子就这么给出去了,得多久才能挣回来啊?老三听他媳妇话,也没有小孙子,这真是白给! “爹,我不同意。就算大哥一家要养你们,也没有这么分家的,家里五亩旱地,三亩水田,一块都不给我,那我们一家等着饿死吗?再说了,你和娘年纪也大了,干不了多少活,这地全给大哥一家干,他们能干完吗?” 程老三说完后气得从鼻子里呼呼冒着气,嘴巴紧紧抿着。 “还有爹你说的一年给五两银子的事,我们不是二哥做了生意,能余下来,我们可是地里刨食的,不过爹你们要是把地全分给我和老三,那你说的这个要求我们可以给” 迎弟被她公公说出的无理要求震惊到了,哪怕手指有长有短,也没见过这么分家的,不怕过年给他的肉里抹上毒啊? 院里的人纷纷讨论这个事,刘长贵被程力这不要脸面的话给气得脑壳疼,这是分家还是结仇啊?亲儿子,难道以后不来往了? “程兄弟,这我就要讲句公道话了,这老大养你理应多给些是不错。一来,你家地确实不少,光靠老大干不完,二来你要求一年五两银子,程兄弟,你干了几十年的活了,应该清楚我们这一年也不过挣个七八两,你儿子老三一家五口都要张嘴吃啊” “娘,爹,我听说向衙门举报拐卖的有奖励,咱们不要爷给的东西了,咱们去找衙门要奖励去吧,我不想以后饿肚子” 二宝说完把头埋进她娘詹迎弟怀里偷偷乐,旁边傻乎乎的三宝听到二姐说饿肚子哇哇大哭起来。迎弟抹着眼泪说娘让你们吃饱肚子,带你们去衙门。 “好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老三,一亩水田,一亩旱地,再加月虎山底下的两块地,每年孝敬银子不能少,否则你二哥他们怎么想?肉和布可以去掉” “谢谢爹,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