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太羞耻了。 “对了,母亲给你们寻了些方子,你也知道月奴他之前受了伤,你回去多劝他喝,都说药补不如食补。”哪一天就给她补出个孙子。 江涵月应承下来,回了自己小院,却见房门口立着小顺。 “小顺,你怎么在此,是有事找夫君吗?夫君不在房里吗?”江涵月见房门紧闭。 “回小夫人,是公子说要沐浴,他说总是有登徒子的猫儿雀儿飞进去偷看,叫小的在门口把守,一只野猫也不能放进去。”小顺领到这个任务时莫名其妙,这野猫还爱看公子洗澡。 江涵月一口老血梗在胸口,这是在说她是登徒子,她脸涨得通红,是气的。 不让她看,她如今是他的妻子,她偏要看。 “你先下去吧,叫春枝看着,我进去伺候就好。” 小顺看小夫人要进去哪有不答应的,公子叫他拦住猫儿,又没叫他拦小夫人,他高兴的拿着春枝赏他的几文钱出去找伙伴。 顾恒之听见开门声,以为是小顺。 “不是叫你看门吗,进来就帮我擦背。” 江涵月一鼓作气冲了进来,看见水汽氤氲中那个身影,突然就怂了,又听顾恒之叫她擦背,她不敢开声说个不。可又不敢过去,水汽中那人胸脯横阔,正闭眼养神。 顾恒之见人没动静,意识到不对劲,睁眼,就见要小顺拦住的人正立在眼前,瞪大一双杏眸,‘贪婪’的看着他。 他想起身忽又想起自己身空无一物,恨恨道:“你还偷看上瘾了。” “你是我夫君,怎能说是我偷看?”江涵月想起她这个夫君是断袖,身子是男儿,这说不定和她一样心里是个女儿身,才这般害怕被人偷看。 “在涵月心中,夫君你就是如同我的姐妹,你尽可放心,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江涵月时刻不忘表露心意。 “姐妹!”顾恒之气极,这个女人是在嘲笑他受伤了吗,他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娶什么妻,不过低头一看,又泄了气,他若一直这样,倒是和她姐妹差不多。 “夫君你慢慢洗,母亲送了汤来,你洗好记得喝,我不打扰你了。”江涵月实在待不下去。 顾恒之穿好衣服后出来一看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桌上放着一碗温热的汤水,他被气得口干舌燥,仰头把汤喝光,后知后觉这汤怎么有股药味。 他要去找小顺,放个屏风在内室,这谁一进来就能一览无遗。 顾恒之见回门也好了,也就借着旧疾搬去书房,江涵月也松了口气,除了新婚夜她能安睡,这两日她夜里总睡不好,这再这么下去她非得死于睡不够。 顾夫人在甄御医给顾恒之把脉后叫王嬷嬷把人请到她院子。 “甄御医,妾身请您移步是想请教,我儿伤势如何,如今他娶了新妇,不知我何时能抱上孙儿?” “夫人,顾大人腿伤已经快要痊愈,只是这子嗣,他是伤到了股骨,恐于房事无法发力,这个若能教导新妇,不出三月侯府就能传出喜讯。”甄御医也知外头的传言,顾夫人担忧也是人之常情,顾恒之是侯府三代单传,他若无后,侯府后继无人。 “甄大人的意思,我儿无事,好好,妾身明白了。”顾夫人封了厚重的封银谢了甄御医提点,子嗣要夫妇两人,这一人不行,就另一人上,应该是这个意思。 顾恒之终于不用睡地上,书房床小了些,容纳他一人绰绰有余,他原本以为今夜可以睡个好觉。半夜小腹一阵热流,他大吃一惊,这个自他受伤后已经好久不曾有过,随即而来的燥热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长叹一声坐起来。 月下一黑影,独自舞着剑到天明。 顾夫人听说儿子喝了她的药还来不及高兴,就听说他腿伤复发搬去书房,正为难怎么和儿媳开口,这就又来报公子半夜睡不着起来舞剑。 这就是那药汤起效了,顾夫人喜滋滋,她要再给儿子补补,儿媳妇那里先悠着点,等儿子不行再去和儿媳妇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