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闻言不禁露出惊愕的表情:“你说什么?那把魔杖失踪了?”
司伯禹声音带着些许的严厉:“准确地来说,是那把魔杖跟单以锋一起失踪了!”
林婉儿俏脸一怔:“你的意思是,单以锋带走了那把魔杖?”
司伯禹眸光苍劲而复杂:“目前据我所掌握的黑白两道的消息,那把魔杖现在就在单以锋的手中。”
“这不可能!”林婉儿毫不犹豫地否认道。
这怎么可能呢?
实在太荒谬了。
“我跟单以锋一起离开‘喀漠古城’,根本没有见过那把魔杖。”她目光直视向司伯禹回道。
如果那把魔杖真的在单以锋手上,为何他们一起被困沙漠的时候她没有发现?
她跟单以锋这次也算是一同出生入死,单以锋从来就没有跟她提过那把魔杖。
如果不出意外,那把魔杖应该还在‘喀漠古城’,姝勒王地下墓穴里陪葬。
“你没见过不代表他没有从‘喀漠古城’拿走那把魔杖。”
司伯禹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精锐的光,紧紧地凝视着她。
“我问你,你们在‘喀漠古城’的时候你是不是全程都陪在单以锋的身边?还有你跟他一起从‘喀漠古城’离开的时候,你确定他没有随身携带了那把魔杖?”
林婉儿额际的太阳穴突突一跳。
“这……我……不知道……”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气短了一截。
司伯禹眯起幽深的眼眸:“你不知道?”
林婉儿抿了抿红唇:“张姗姗为了救我牺牲了之后,我就受了刺激昏迷了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跟古小昭一起被单以锋带出‘喀漠古城’了。”
不仅如此,她刚被单以锋带出‘喀漠古城’的那段时间,还得了短暂性失忆症。
对之前在‘喀漠古城’里发生的那些痛苦的回忆,她的大脑下意识地选择性遗忘。
林婉儿那段时间只专注地沉浸在张姗姗、贾力金还有单教授他们这些人离开的悲伤中。
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单以锋具体干了些什么,更不用说他到底带了什么东西从古城里出去。
司伯禹目光幽深:“也就是说,目前只有古小昭知道单以锋到底从‘喀漠古城’里带出了些什么?”
林婉儿点了点头,表情忧虑:“但是小昭如今已经患有恐惧症,暂时还没有治愈,你从她那里问不出什么答案。”
司伯禹眉头紧蹙:“看来只有找到单以锋本人才清楚了!”
“我跟单以锋自从回到A城之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也几乎没有再联系过。”
林婉儿深吸一口气,决定替单以锋说话:
“不过我相信他,应该不会把那把魔杖这么重要的东西,带离‘喀漠古城’。”
单以锋既然是单教授的儿子,必然清楚他们每一次考古探险,无论去到任何地方,都从不会带走那个地方的任何东西。
这一直是他们考古队的铁律,也是林婉儿所在的盗墓门派的规矩。
她相信单以锋不至于明知故犯。
尤其是那把魔杖,对姝勒王墓穴和喀漠古城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
单以锋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知人知面不知心!”
司伯禹饶有深意地睨着她:
“虽然你跟这个单以锋是经历过一次生死,也是他把你救出‘喀漠古城’,但不代表你就真的了解他这个人!”
以前他也跟林婉儿一样,相信自己的队友和师兄弟。
可最后他这辈子出卖他最惨的人,也是自己的队友跟师弟。
“人心都是最经不起考验的,尤其是在重大利益面前,那些所谓的信任跟友谊,根本不值一提!”
他不禁提醒林婉儿。
林婉儿却摇摇头,目光坚定:“不会的!我相信单以锋!”
当时他们在‘喀漠古城’里,单以锋确实动过那把魔杖的心思。
只是他没想到那把魔杖连接着‘喀漠古城’里的重要机关。
他刚触动那把魔杖,姝勒王墓穴的机关同时也被他启动了。
他父亲单教授以及他们的一些队友,就是死于那个机关里的。
单以锋为此一直懊恼自责。
觉得是他自己一时的执念,害死了他的父亲跟队友。
林婉儿不相信在那种情况下,单以锋还会一意孤行地带走那把魔杖。
如果他还对那把魔杖有执念,他父亲单教授岂不是白死了吗?
“他父亲单教授就是死于那把魔杖触动的机关中……”
林婉儿把他们在‘喀漠古城’里触动机关后发生的事情说给司伯禹听。
司伯禹闻言老脸不禁凝重了起来。
“看来单以锋为了得到这把魔杖,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回来这一路上,都在懊恼自己当时不该一时执念,非要去动那把魔杖!”林婉儿理智地分析:“我不相信他还会把这把魔杖偷偷带离‘喀漠古城’。”
“不是他拿得最好。”司伯禹眼眸带着些许暗沉:“这把魔杖不是普通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