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 他们何时出现,未有定论。 魔女与血族,都是非人,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直到作为魔女的我和一位吸血鬼猎人在一起后。 或者,也可以称呼扎普为牙狩。 就像他不知道我是魔女,我开始也不清楚他具体在做些什么。毕竟上一次遇见是三年前的事了,我记得更清楚的是他的纠缠。 如今半夜忽然闯进我住处的陌生男子,哭着说出自己ED的秘密,不过是在黑路撒冷迷路了的人之一。 还是浮竹先生提醒了我。 “别找错了恋爱对象噢。要不,我去调查一下吧。” 我拒绝了浮竹先生,自己去查了。。 莱布拉,是于暗中维持着黑路撒冷平衡,让它免于毁灭的组织。 从这点上,我或许应感谢他们为我的故乡做出的贡献。 可扎普·伦弗洛,怎么看都不像是其中一员,更是没法和正义的存在——牙狩——沾边。 至少,和他的同事比起来,扎普就像是一个没有正经工作的混混,我不止一次在街头看到他和别人起口角和斗殴。 根据他的同僚雷欧透露,相较扎普刚到黑路撒冷时,他在四舍五入能算三十的年纪,打架的动作愈发流畅,进医院的频率也大大降低。 纵使如此,若他是牙狩,这世上的吸血鬼岂不泛滥到无以复加? 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 血族作为传说中的存在,分为诸多等级,魔女也根据能力不同,分派任务不一。 拿我自己来说,解开束缚后,大概能与其长老级别抗衡。 不过,也只是理论如此。 作为人类一员,我无法比拟血族拥有的战斗经验,若从与死生接近的次数而言,长老又或许能与魔女不相上下。 但是,魔女大多是不喜欢麻烦的家伙,我也一样。我们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血族对上。 只是黑路撒冷的天气,十分适合血族生存,他们甚至在这座城市里开了一个大洞,可以直接通往城市中来,各处也都有中介商人在。 即使如此,血族也是谨慎的。 黑路撒冷是混乱的城市,然而无论是在外面还是此处,长老们都不愿惹是生非,这可能是强者的游刃有余。 不过,也有唾弃老一辈做派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就对魔女下手了。 两个魔女接连失踪,一个死亡,官方发出一级警报,悬赏血族。 不知年龄与样貌,留在现场只有一丝气味,魔女将它记住,追寻即可。我也将那丝气味包含的线索,转换了介质,记录在了匕首里。 追寻浣熊的途中,我遇到了他。 纵使我们被分派任务,也没说要单打独斗,第一选择是设下结界,叫来同伴。 只是这杀疯了的血族,简直就像是能感应到魔女的气息,我在黑暗中同他对上视线的一刻,就察知到他认出了我的身份。 “魔女。”他说着,脑袋喀啦动了一下:“可你身上,怎么还有牙狩的气味?” 第一个动作,就能决定战局。 他选择进攻,我则是防守,在接下来的数招中,大楼接连撞开,我们的位置始终没有改变。 平日身体适应了低强度的工作,一下没法切换过来,比起攻击我将治疗放在前面。 几个眨眼间,我的肋骨断了又接好,血族也没找到突破口,让我得以呼吸一口气,设下结界并呼唤同伴。 之后,匕首加上我自己的术式,二者同时攻向血族,魔力开始愈发自如地在我身上流淌,动作也轻盈得如同在舞蹈。 我知道,我会胜利。 这家伙先前下手的,都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新人——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我嘟囔着,朝他射出一道光杖。 他断去一条手臂,逃脱束缚。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抓住一个路人,当作人质。 卑鄙行事,在魔女的工作守则里根本不存在。浣熊会隐藏自己的踪迹,除非饿肚子,它们不会主动靠近人,魔女要做的也就是隐藏自己的踪迹,并不需要人质主动引诱。 我眼睁睁看着血族要掰断了人类的脑袋,冲上前去。可他竟是作势要吃人,实际张开了嘴,朝我吐出了他被我打断的牙齿。 尖锐物体飞向了我,我略一躲闪,他飞身而去。我不得不接住从空中下落的人类,慢了半拍。 牙断了,意味着他的生命去了大半,最后的形
第 27 章(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