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要是有了我呢,身边可甭想有其他的女人。” 一声“夏哥”,甜得令人心颤。 齐怜柳眉倒竖:“姜藤,你是不是藏了什么怀心思呢?” 姜藤当即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一个女生有那么大的能耐么,夏哥都说了,把他哄开心了就放我走,怎么…” 姜藤目光移向夏正寅,撇嘴道:“夏哥玩得这么花,带女朋友来把妹子?” 声声“夏哥”算是满足了夏正寅的虚荣心,当即给齐怜递了抹嫌恶的眼神,姜藤便是这个时候走过去坐在夏正寅的身边。 刚一坐下,夏正寅的手就极其不安分地摸过她的腰以及大腿。 其余人见夏正寅开心了,就各玩各的。 姜藤随后拿起杯酒,自己先喝了几口,又递到夏正寅的嘴边。 她的一颦一笑拿捏得极好,像古时聊斋里摄人心魄的狐狸,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肩,整个人主动往他身上靠了靠,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怎么不喝啊夏哥,不给面子嘛?” “喝,怎么会不喝呢。” 说罢,夏正寅一口闷,手依旧是不安分地在她露出的腰肢上辗转。 姜藤忍下心中的不适感,一杯一杯的,哄着夏正寅喝下去。 十几回后,夏正寅算是半醉了,整个人都快黏在姜藤的身上,而她就是在这时故意洒了点酒到夏正寅的身上,故作惊慌道:“哎呀,不好意思啊夏哥,这衣服…” 夏正寅可不在意,他现在喝酒喝得浑身像着了火,声音都变得低哑:“四楼房间有衣服,要不要…” “那我扶你过去换一身干净的吧,不然会感冒的。” 姜藤顺势搭话,其他人是觉得姜藤会耍小手段,可夏正寅自尊心膨胀,他难道还压不过一个女人吗。 偏偏,还真压不住。 进了房间,夏正寅直接就扑上来,姜藤脸色一沉,忍了许久的怒意得到释放,一抬腿,膝盖击中他的腹部,紧接着她又补了几脚,夏正寅踉踉跄跄地往后退,喝了酒后脚下虚浮,被床边的毯子一绊,后脑磕在床沿,当场昏迷。 姜藤居高临下地轻嗤,真是不扛揍。 随即她蹲下,从他的口袋里摸出那个手机,以及她想要离开,势必得让他的人先走。 所以姜藤用他的指纹解了锁,给他的朋友们发了极为猥琐的信息,让他们信以为真。 她在退出去时,发现夏正寅有个置顶的群聊。 姜藤不混这片,但也听过几个名,看来夏正寅跟鸦岗那帮人是一伙的。 - “齐怜,姜藤还不会真和夏…” 凌晨时许,齐怜一等人散了,三俩结伴从会所走出来,她们到结束都没见到姜藤和夏正寅,加上夏正寅又发来那条消息,睡了是八九不离十。 齐怜轻蔑一笑:“姜藤缺钱啊,不然,她今天怎么会信我的话过来呢。” “当年不就是勾搭上程嘉杭,程嘉杭也是蠢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齐怜话未落,忽然有一黑影从暗处靠近,迅速拽住她的头发向后用力一扯,跌跌撞撞,后背撞上坚硬的水泥墙面,再回过神时就见姜藤如野狼似的眼睛。 而姜藤将抽了一半的烟夹在指节间,泛着猩红的光的烟头离齐怜的脖颈只差一点点。 另外两个女生既诧异又惊慌,强装凶狠地威胁姜藤。 姜藤不屑将她们放在眼里,真要动起手,她们不是她的对手。 姜藤本就长得高,现如今冷眼盯着齐怜,压迫感将她笼罩,“齐怜,今天咱们把话说开了,我姜藤究竟是哪惹到你了。” 姜藤从会所离开后,从店里买了包烟,一直藏身在暗巷,边抽着烟打发时间边等着齐怜。 酒吧那一次,是她胃不舒服,她就算了,现在齐怜要一再逼她,还翻出那张照片,无疑是在提醒姜藤,她就不该放过。 齐怜不惧地迎上姜藤的眼睛,笑得狰狞:“姜藤,我就是想看你的骨头被打碎时的惨样,也让你尝尝我受过的痛。” “你明明能救我,为什么要选择视而不见?!” 姜藤不明白,甚至没有任何的印象。 齐怜告诉姜藤,她们初中也是一个班,她父母破产后搬回鸦岗,人生地不熟被混混姐盯上,堵在暗巷里。 而当时的姜藤,父亲靠建材大赚一笔,有钱长得漂亮,就是性子傲,独来独往。 “那一天,我看见你了。” 可你为什么不帮我,不救我? 姜藤想起来了,也将齐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