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被外来徽商挤压得毫无生存之地,早已不如当年风光......你呢,怎么还是一如当年。” “一如当年那般绝情。” 齐荀的字字句句重重砸在了陆瑶珂心里,陆瑶珂眼睫微颤,遮掩着的双眸却已经通红。 若不是当年外祖家的生意出了问题,外祖母不会无暇顾及她,更不会任由她嫁进安庆侯府给人当姨娘。可最让她痛心的是,外祖母经历了那一遭后受了打击,没多久就去世了,她当时怀着祺儿身子虚弱,连外祖母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陆瑶珂心疼地快要窒息,盈在眸中的泪水却始终没有落下。 “当年是我对不起你。”陆瑶珂的声音几近颤抖。 “对不起?”齐荀轻扯了扯唇角,似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抚平他这些年来日日夜夜无法安眠的痛苦,他当然愿意接受。 陆瑶珂听出他话中的讽意,心尖微颤:“......当年母亲病重,我不得已才不告而别,那时我以为很快就可以再回淮安,所以才没给你留信。” 那时的她又怎么会知道,在京城等待着她的,是一张早已编织好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