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姝妤坚定说道,“但是妾身有个条件,在和离书未拿到前,翊王殿下不可逾矩。” “成交。” 萧承稷爽快答应,指腹落到女子娇艳的唇上,道:“记住。这处,只能本王一人碰。” 男子指腹带着薄茧,用了些力道在她唇瓣摩挲,“和离的事情,交给我来办。往后也像今夜一样,把人赶走。” 这一世,柳姝妤是他的,萧承泽休想指染半分。 那指松开后,柳姝妤只觉被萧承稷压过的唇发烫,双颊也似燃了团火,微微发烫。 唇瓣轻抿,柳姝妤道:“请殿下信守诺言,和离前莫要逾矩。” 萧承稷笑笑,看着喜烛下的新娘越发娇媚,修长的脖子上缀戴饰品,而那脖子上惹眼的小痣也惹红了他的眼。 这些,都是他的。 萧承稷没再更近一步,起身离开婚房。 房中又恢复了静谧,仿佛萧承稷未曾来过一般。 柳姝妤庆幸,好在她提早遣走山岚她们,否则萧承稷大摇大摆从房间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乌睫扑簌,柳姝妤望着喜烛发神。 渐渐的,女子眼底泛起一阵酸意,眼眶逐渐莹润。 这一夜,柳姝妤彻夜难眠。 翌日是去宫中请安的日子,柳姝妤打扮一番,倒是将倦色和憔悴遮住了,只是眼里多了些许苍凉。 梳妆完毕,萧承泽带了柳姝妤去翊坤宫给崔皇后请安。 去的路上,柳姝妤一进马车便离萧承泽远远的,借口不舒服靠在车壁上阖眼休憩。 入宫后,更是跟在萧承泽后面五步的距离,合乎礼仪,却又貌合神离。 * 翊坤宫。 柳姝妤微愣,没想到萧承稷也在。 母子二人相谈甚欢。 也对,萧承稷和萧承泽过继在皇后娘娘名下。 萧承稷来请安合乎常理。 崔皇后脸庞清瘦,瘦弱的身子宛如迎风的弱柳,这厢见柳姝妤来,止了和萧承稷的闲聊。 柳姝妤和萧承泽双双跪下请安。 接过柳姝妤递来的敬茶,崔皇后浅呷一口,将茶递给身边侍女,而后笑着招手唤她到跟前来。 因早年间伤了身子,崔皇后畏寒怕冷,纵使是夏日,也不敢贪凉,拉过柳姝妤的手冰凉。 将柳姝妤拉到身边,崔皇后忽地冷着一张脸,责备萧承泽道:“新婚之夜宿在侧妃房中,将正妻的面子置于何处?当初若非看在苏家小女腹中孩子的份上,本宫岂会松口让你纳妾!” 闻言,萧承泽跪下。 “母后息怒。”柳姝妤跪下,率先出声道:“是妾身昨夜身体不适,恐是落水后留下的病根,昨夜确实不宜……” 柳姝妤抿唇,面露羞色,声音低了几分,接着往下说,“是妾身赶王爷去月雨阁的。” 崔皇后诧异。 “先起来。”崔皇后扶柳姝妤起来,并未将怒气撒到她身上,慈祥道:“初春湖水冰寒,你又在湖中待了许久,这柔弱身子自是吃不消的,便好生调养。”拍拍柳姝妤手背,“那事,不急一时。” “女子身体娇弱,伤在体内,需静心调养,否则日后留下病根,后悔都来不及。” 崔皇后最是明白其中道理,她受过伤,自是知晓其中厉害。 萧承稷搁下茶翁,冷不丁出声,“母后提及落水,我有一事不明。弟妹赴宴泛舟游湖,不慎跌入冰寒刺骨的湖中,真的看清了救你之人?” 问的是柳姝妤,可萧承稷看的却是跪在他旁边的萧承泽。 而后者,明显的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