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能自己做主,我正式代表学校通知你,对于你违反校纪校规,记小过,写份两千字的检讨书,下周一升国旗时公开检讨。” “什么?” 黄敏君不敢想象,站在全校师生面前检讨的画面。 那得多丢人! “我不去。” “不是在同你商量,此外期末考试有一半科目成绩不及格,取消中考资格,是留级还是劝退,就具体看你剩下这一个多月的表现。” …… 王华离开办公室,还能听见黄敏君在抗议。 莫名心情不错。 “你不担心?”明渊有些看不懂她。 “担心什么?她不缺吃不缺喝,在学校也没危险,比我小时候可幸福多了。” 孤儿院里竞争一直很大。 小时候争院长多奖励一口吃喝,长大些争来领养的优质家庭,上学后争投资人、公益资源。 累着呢。 更不说原身这种从乡村一步一个脚印努力出来的。 王华站在阳光下,小小地伸个懒腰,露出一截白晃晃的细腰。 明渊错步遮在她身前。 “阿华,你好像和以前,有点不太一样。” 王华僵硬两秒,放下双手理了理衣摆。 “渣男发言,一般说这种话的男人,不是打算分手就是在准备分手的路上!你是哪种?” “咳咳,不一样也对,以前是王女士,现在是明太太。” “明太太难听死了,为什么不是你叫王姑爷?”王华盯着问。 “你如果喜欢,也不是不行,称呼而已。” “可不是称呼问题。”王华小声嘀咕。 他们这种,婚姻都和财产挂钩。 像他们,原身准备和明渊领证前,就已经各自做好了婚前财产公证。 原身说那是准备留给四个女儿的。 明渊突然说:“二二。” “还想着找二二吃饭呢?” “不是,你先冷静点。” “?” 王华疑惑地看了眼明渊。 明渊神色复杂地扶着王华肩膀,将她转过身。 前方的空间被铁栅栏一份唯二。 这边是附中,对面是一中。 装饰的月季花丛里,少女站在花坛上,揪着少男的衣领,俯身硬亲。 就硬亲! 王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看清人家少男誓死不从的决心,挣扎得厉害。 “!” 王华揉揉眼,扶着明渊的胳膊问。 “那女学生和二二侧脸长得挺像哈。” 明渊但笑不语。 王华懂了。 得,不是像。 她扭头再看一眼,不禁感叹。 “年轻真好。” 突然,眼前光影一暗,明渊的面容被近距离放大。 王华抵住他胸膛向后仰。 “你你你,你干嘛?” “给你亲亲。” “?” “放心,我不挣扎。” 明渊顺从地闭上双眼,唇角微微上扬,无声在笑。 王华心突突狂跳两下,意识到被诱惑,磨了磨牙,恼羞成怒地踩他一脚。 “老不羞,这是学校!” 明渊睁开眼,幽深的眼眸闪着光。 稍一垂眸,就瞧见出门擦得蹭亮的鞋面,灰扑扑地印下一角小小的鞋印。 “要不我们再去报个老年大学,补一下青春?” “神经病啊。” 一把年纪玩花的。 突然—— “那边两个,干嘛呢!” 学校保安远远抄着警棍过来。 “!” 王华抓住明渊,“快跑!” 栅栏墙隔壁。 秦多多咬着柔软的唇正泄愤,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松嘴顺着声音找去,就瞧见略显狼狈的两道身影。 秦多多:瞅着像她妈。 “小舅?” 冷淡的声音将秦多多换回神。 她转过脸,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