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见坞佬盯着铁棍不语,邝雄上前道:“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坞佬心不在焉:“说。” 邝雄:“林子里有埋伏。” “啊?”这下轮到裘飞惊讶。 邝雄:“适才我们经过的官道旁边的林子里有伙贼人在埋伏,但看到我们路过一点反应都没有,应该是打劫相反方向的行客。” 裘飞:“你是怎么发觉的?又怎确定是打劫?” 伸手摸摸脑袋,邝雄憨笑道:“属下原先就是干这行的,所以一看那林子里的布置,便知这是有人已在此设伏,让其他同行远离的意思。” 裘飞一副“原来你小子深藏不露还有点用”的表情。 邝雄:“至于是不是打劫,倒不确定了,因为那伙人听气息都是练家子,一般山匪中大多没有这样的功夫。” “江湖事,不过问,明天继续跟着那个信差。”坞佬默然道,对于这些武林中的纷纷扰扰,坞佬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裘飞、邝雄:“是。” “行了,下去休息吧。”挥退了两人,坞佬继续搜刮起脑中封尘的回忆:(往这个方向走的…修仙门派…看来只有一家了,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会再跟他们打上交道…)轻抚上胸口的婳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预感,仿佛离她越来越近了…) 转身离去的裘飞挤眉弄眼地看向邝雄:【长老又摸胸口了,他下一秒是不是又要跳窗飞走了?】 “啊?”一旁的邝雄瞪着一双纯洁无垢的绿豆眼,完全看不懂裘飞的眼语。 此时被邝雄点破了的几位黑衣练家子正在夜晚的林中喝风,随着前面探子的不断回报,领头的黑衣人老大刘胡子已是彻底没了耐心。 探子:“回老大,小狐狸又停下了。” “吗八字的!简直欺人太甚!”嗙一声,刘胡子一掌震裂了旁边的树干,蹭了一手树皮碎渣。 身旁黑衣人乙:“本来算准了在小狐狸返程的必经之路上下手,但没成想这小狐狸到了岭南府就跟断了腿似的,搁屁股蹭着走,一整日才行了这么点路。” 黑衣人丙:“可惜了这一地的布置。” “吩咐下去,再往前挪五十里!”刘胡子拍了拍手上的碎渣。 黑衣人乙叫苦道:“还挪啊?都挪了两次了…” 刘胡子一个眼峰瞪过去,黑衣人乙:“挪挪挪。” 于是林子中陆续响起了窸窸窣窣和叹气抱怨的声音,数十道黑影一个接一个消逝在黑夜中。 第二天一早,太阳当空照,小晚来报到。 勤劳的侍女小晚又来马车厢内换过了食水糕点等物,收拾了被褥,见小姐一直十分配合,始终不抵抗也不睁眼拒绝,便大着胆子给其松了绑,给小姐换了套衣裳后再重新系上,倒也没注意到换下来的衣服下摆脏了一块。 闭眼躺着的钱多多:(为什么,为什么让我赶上这么笨的丫头?我都像条鲶鱼一样躺了两天了,为什么她还反应不过来车厢暗格内有人?) 果然,待小晚走了之后,车厢的座椅暗格被掀开,筠宸轻车熟路地开始品鉴起今天的菜色,顺手还帮钱多多解了眼睛的穴道。 筠宸:“你这手下还真不错,每天给配的满满当当,还有咸有甜…” 看着没心没肺一心只关注吃喝的筠宸,钱多多释然了:【谈和吧。】 “早这样不就完了,用嘴交流多好。”筠宸笑着解了钱多多的哑穴。 钱多多这次没有大叫,而是努力找回腮帮子的知觉,“水…” 筠宸赶忙知机地递过去,殷勤地喂钱多多喝了几口水。 清水下肚,钱多多感觉舌头终于又找回来了:“这顺风车你想搭多久就搭多久吧,但我肯定是要逃的,还请你高抬贵手,解了我的周身大穴,否则过了涂州,我便是想跑也难了。” “跑?跑去哪儿?涂州很多沙子么?为什么不能跑?”筠宸嚼着橘子馅小饼不解道。 钱多多叹口气:“此事说来话长,你先解了我的穴。” 眨着纯洁无暇的大眼睛,筠宸一副“我时间很多啊”的样子。 钱多多气馁,长吸了口气,将故事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此处省略一段鬼畜8倍速讲故事,是的,没有词,演员随便白话,观众看到的画面就是演员夸张滑稽的表情和动作} “哦-哦-哦,所以你不愿意听你父亲的决定嫁给外边骑马那个男的,你要跟你爱的人私奔是么?”筠宸又拿起一块芙蓉糕塞进嘴里。 看着筠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