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至理,肯定有用”,至少吴升愿意相信这句话很有道理,其中的差别,或许来源于彼此不同的世界观吧。 既然如此,那就顺其自然! 于是吴升又翻开卷册,开始琢磨第二个云纹。 这个云纹有点像扁平的人脸,或者说一朵有眼睛的云,两只眼睛,一条笔直的横鼻子,上方和下方分别以波纹连接。 这么一张扁脸,怎么看怎么古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意思,吴升照例是老办法——观想! 凡事开头总是最难的,第一个符文便是如此,但有了第一个符文作引子,第二个符文就会自觉不自觉的往第一个符文开拓的方向上靠。 三天之后,吴升观想成功了,果然是同一类型,令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