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自那之后,长子对我的暗中查访骤然密集,且指向极为明确,有理由怀疑,他们二人曾经见过,或许正是黄九魔向长子说了什么,长子才有今日之恨。长子自称与我绝不两立,我无法问他,还请壶学士有了机会时详细问一问,如此或可察知骷髅老儿是否还有分神存于世间。”
壶丘颔首:“知道了。”
回答了壶丘的问题,吴升道:“奉行议事无果,长弘一定要拿我和东篱子抵罪,您老看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
壶丘想了想,反问:“宋母忌之事,桑田无怎么说?”
吴升怔了怔,他这些日子一心想的是自己的事,还真疏忽了壶丘的问题。
“东篱子已经在心誓文书上签字,效忠学宫。”
“效忠学宫,和寻我报仇,似乎并不冲突。”
吴升想了想,干脆问:“恕我愚钝,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桑学士从来没有向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