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不了!”
“某的意思是,嗯……”
“常子升,肩吾大奉行吞吞吐吐,不如你来说清楚,否则别说记功了,记你罪也是有可能的!”
“常某事无不可对人言!乌笙者,谐音耳!”
“报——大丹师……大丹师……燕奉行……”
郑房头倚在堂前梁柱,挥舞着卷宗连报数次,却始终没有引起堂上几位奉行的关注,因为常子升忽然抛出来的言语,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牢牢吸引住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几乎的意思,就是还有那么一、两个人没有被吸引,比如苌弘,身处争论不休的上元堂中,神思一阵又一阵恍惚,耳畔不时淌过激烈胶着的铮铮琴音,夹在这亢奋的争辩声里,格外有一种澎湃至极的力量。
咦?有杂音?那可不行!
苌弘立刻找到了杂音传来的所在,看见了堂前挥动着案宗的郑房头,于是起身过去,将杂音驱散:“给我吧。”
郑房头不想给也没办法,卷轴被苌弘伸手就招入掌中,毫无抗拒之能,想要解释两句“那是给大丹师的”,苌弘却没理他,坐回席去。
郑房头顿感一阵头疼,眨着眼皮子,一时间苦思无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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