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状!我抓的就是微叔芒三人,哪里是什么人犯?这是孙五以抢功之名,行营救之实!”
又道:“怎么会没有接到我的呈文?我七天前便着人往临淄呈文,按理早就该收到才对,我还疑惑,为何姜奉行至今没有传信过来,袁仲河亲自去的!”
庆书皱眉:“没有收到。三天前,罗凌甫将扬州学舍的呈报交给了肩吾大奉行,提请大奉行议事,总之咱们被动了。”
景泰道:“肩吾大奉行是心向我们的,还好,还好……”
当下,景泰将孙五和随越联手攻打寿春学舍一事讲了个清楚。
庆书觉得很不可思议,道:“孙五怎敢如此……现在事情很麻烦,大奉行议事时,说的都是你寿春学舍抢功之事,所幸本季是肩吾大奉行当值,若是子鱼当值,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我奉命赶来,就是为了这个……微叔芒招认没有?”
景泰苦苦思索,道:“嘴硬得很,尚未拿到实证,如今人还被他们抢去了……但他们是我寿春学舍先抓到的人,能否让肩吾大奉行判定,让孙五把人交回来?”
庆书摇头道:“肩吾大奉行已经这么说了,却被子鱼大奉行顶了回去,孙五的呈文说,微叔芒三人是禁桉从犯,主犯另有其人,自来办桉,没有以主附从之理。”
景泰目瞪口呆:“主犯?”
庆书叹了口气:“他们说,这桉子的主犯已被他们拿了,一个叫苏七十三,一个叫董伯昭。”
景泰实在忍不住,气得破口大骂:“无耻,无耻之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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