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模样,所以搜检起来很耗时间,折腾了很久,也没找到可疑的绢帕。
吴升判断:“这厮怕不是有外宅?”
搜寻的重点从绢帕改成了房契之类,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只是房契的主人却不是费白,而是“秀兰”,想必是费白养的外宅。
于是两人又离开了学舍,重新回到了白龙池。
“兜兜转转那么久,没想到又回来了。”吴升感慨。
庸直取出房契又确认了一遍,有些迟疑:“门前的槐树……”
吴升问:“怎么?有问题吗?”
庸直道:“鱼喜……”
吴升立刻想起来,前两天在白龙池边一家茶肆喝茶时,鱼喜认出了庸直,让家中仆役过来相请,还留下了地址,白龙池东南,门前有槐,说的就是这宅子。
这是怎么回事?
吴升又看了看房契,上面对宅子的位置描述中果然是“门前有槐”。而宅子旁边的几座小院,门前都没有槐树。
正思量时,之前那个青衣仆役推门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庸直,连忙上前躬身邀请:“郎君来了?我家夫人午时还问,为何郎君这两日一直不来,郎君快请。”
庸直看看吴升,吴升推了他一把,示意:走吧,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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