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川洋一心脏渐渐停止跳动,萩原研二沉默地松开按压的手。即使对方是想要置他于死地的犯人,萩原研二也不会为对方的死亡而感到高兴。 救护车姗姗来迟,目暮十三让没受伤的警察和白鸟任三郎一起去医院,取回有另一个犯人指纹的匕首。 目暮十三叹了口气,两个犯人竟然一逃一死,他问萩原研二,“萩原君,为什么犯人要绑架你的妹妹?你有头绪吗?” “我是那天的拆弹警察,可能犯人不甘心,想报复我的家人。”萩原研二真真假假地说道。 刚才下川洋一的最后一个问题足以说明初季那天用异能已经被看到了,他不确定其余两个同伙知不知道。 “对了,目暮警官,刚才下川洋一和我说,他们总共有三个人。”萩原研二提醒对方。 “还有一个吗?我知道了。” 目暮十三压下帽檐,准备离开,“对了,萩原君,明天可能要麻烦你妹妹和工藤君来警局做个笔录。” “好的,我会提醒他们的。”萩原研二目送目暮十三离开,回头去找妹妹和工藤新一,发现他们在更远一些的位置等他。 下川洋一被抬走时,露出胸前大片血迹,萩原初季不适地偏过头,她看到这些血迹就想到那些末世被感染后,为了不变成丧尸而自杀的人。 工藤新一注意到萩原初季躲避的动作,以为她害怕,侧身挡着拉她离远一些。 “我们也走吧,初季的脖子也需要擦药。”萩原研二带着两人向停车的位置走去,把工藤新一送回家后,萩原兄妹回到隔壁的萩原宅。 — 客厅的沙发上,工藤优作正在看一些案件资料。他抬头看向比平时回家晚了许多的儿子,发现对方身上有些脏皱的校服,不由惊讶地问,“你居然会跑去打架吗?真是令人意外。” “是初季被人绑架了,我去拦住犯人时被推到了一边。”工藤新一对父亲解释道,还好进门前把身上的脚印拍掉了,他可不想让爸爸知道他被犯人踢了一脚。 “原来如此,看来绑匪没有成功。” 工藤优作看儿子脸上不着急反而十分不甘心的模样,又问,“没有抓住绑匪吗?” 工藤新一摇摇头。 “本来抓住了,在转移时有一个犯人刺伤警察和同伙逃走了,他的同伙临死前告诉我们犯人有三个人。”工藤新一简单地说了经过。 “新一,是这个人吗?”工藤优作打开手机相册划出一张图片问道。 “没错!可是这个画像……?”工藤新一对这个画法感到熟悉。 他想了想,惊讶地看向工藤优作,“像初季去年送给我的那张画像!”虽然眼前这张是素描,但他也见过初季给他画的线稿,这相似之感不会错。 他房间放着一张初季去年送给他的水彩画,眼前这张画的画风和技巧成熟许多又是不同种类,他一下子没认出来。 工藤优作被儿子提醒也想起来那副画像,勾了勾唇,兴味盎然地告诉儿子,“初季很有天赋,这个就是她前两天画的。” 「初季还有时间练习画画吗?这个进步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工藤新一惊异于萩原初季的天赋,但是并未怀疑什么。 工藤优作看工藤新一脸上除了惊讶就再无其他,开始思索该怎么提醒儿子比较好。 再有天赋也需要大量的练习积累,工藤新一曾说过萩原初季花在绘画上的时间很少,练习时间几乎都给了芭蕾。 工藤优作还记得工藤新一那副全身像花了萩原初季不少时间,如今这幅素描完成度更高,他却在爆炸案第二天早上就看到了。 据说警视厅是清早拿到的,所以萩原初季是前一晚花了些时间就完成了? 不足一年,还昏迷了两个月。 萩原兄妹的秘密越来越有趣了。 注意到工藤新一不甘心且生气的模样,工藤优作开口宽慰儿子,“初季被绑架和犯人逃跑都不是你的错,不必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儿子还太小,能力有限是正常的。 “我知道,可是除了大脑,我的身体也应该变得更强大些。” 工藤新一想到今天差点从犯人手里成功抢回初季的场景,不甘又无能为力。 “爸爸,柔术也好,剑术也好,我想去学习这类技能。之前不是说等我再长大一些,要带我去夏威夷教我枪法吗?这些不用等我长大一些,现在就可以吧?” 工藤新一今天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这方面的不足,学习这类技能可以让他应对许多突发情况,他讨厌像今天这样被动。 萩原研二的朋友
天赋(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