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诚,叹道:“龚大哥,你让我很失望,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比我年长几岁,我们一块习武,每次我练不好我爹要责罚我的时候,都是你在护着我。” 但就是这么一位跟他朝夕相伴的人,如今却背叛了他! 龚大诚一脸痛苦,道:“我也没办法!传家输了数万两银子,我哪有这么多钱?”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让他去赌,不要让他去赌!十赌九骗,赌必害人!你为什么不听?”徐光声词严厉。 “晚了!一切都晚了!”龚大诚“哈哈”大笑。 是啊,一切都晚了,开弓哪有回头箭,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再停下来。 他神色忽然变得无比疯狂,道:“还有机会!对!只要杀了你,计划依然能完成,我儿子也不会死!” “你杀不了我!”徐光摇头。 龚大诚冷笑:“是吗?就凭你病了这么多年的肺痨鬼,也想阻止我不成?” 话音刚落,他耳边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他不行,我行吗?” 他浑身一震,迅速转身。 只见一身穿粉色罗裙的女子出现在屋内,柳叶眉,杏仁眼,点绛唇,如那初开的桃花,清冷中又带着几分娇艳。 真可谓:面若桃花眸如水,樱桃小口一点点,芳华二十正青春,最是人间一抹红。 正是徐光独生女——徐雅! “小姐!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又惊又恐,惊的是徐雅突然归来,恐的是外面那几人的情况肯定变坏了。 他神色不断变幻,有恐惧、有挣扎,最后变成为狰狞,扑向对面徐光。 “不要!!!” 徐雅尖叫,手里的长剑下意识地就刺了出去。 龚大诚感觉自己很痛,是心痛,利剑从后面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你以为你们猜到了全部?”随后倒在地上。 徐雅看着他,持剑的手在颤抖。她自幼习武,出入江湖数年,手上沾过血,但从未沾过亲人的血。 是的,她早已把龚大诚当做了亲人。 她很早失去了母亲,那个时候每天能跟她一块儿玩的不是父亲徐光,而是倒在她剑下的龚大诚,给她买糖葫芦、给她做小木马、跟她玩捉迷藏。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 泪水从她的眼眶涌出,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人能给她答案,徐光也不能,王诚更不能,因为答案不止是事情的真相,还包含着对心理上的慰藉。 这个答案,只能她自己去找! 这时,李大平、许大有两人冲了进来,院内的动静惊动了二人。 面具男、黑衣武师也出现在院内,但在见到屋内完好无伤的徐光后,二人身形一晃,从院中消失。 李大平藏不住话,道:“家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光摇了摇头,然后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大平道:“就是说张奎是幕后主使,他用龚传家威胁龚大诚,多次泄露先生踪迹,刺杀先生,实际上矛头真正指向的是家主!” 徐光道:“差不多吧!” 实际上他心里还有另一种想法,张奎并不是幕后的真正主导者,而是另有其人,刚才出现那名黑衣武师让他有些熟悉。 “会是他吗?”他想到。 “他妈的!难怪那戴鬼脸面具的家伙刀法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奎那狗东西!”许大有在一旁骂道。 “那黑衣武师又是谁?”李大平又问。 徐光并不想告诉他们真实的答案,因为那会让这他们几人疯狂的! 他随即又吩咐道:“大有,你带上东阳,再带二十名镖师,即刻赶往双煞帮,大志想必已经到了。今天之后,双煞帮必须成为历史!” “他娘的,难怪没看到洪大志,原来是被家主派出去了!”李大平惊讶。 退隐多年的牛开山现身了,在外走镖的许大有突然回来,洪大志已经杀向双煞帮,家主明显是提前做好了谋划。 神行镖局十几年都没有大动作了,真可谓不动则以,这一动整个三川郡的江湖都要发生巨变。 这一刻,徐光的手段展露无疑! 李大平激动不已,手指着自己,道:“家主,我呢?我呢?” 徐光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守在镖局,哪里都不要去,与牛叔、小雅一起坐镇镖局,我手术期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