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小神医聊聊!聊聊!” “跟我聊聊?” 突然,王诚“啪”地一掌拍在桌角,松木制的桌角像豆腐一样脱落,道:“说!是谁指使你抓我的?” 一旁的五姨娘吓了一跳,然后努力挤出一张笑脸,道:“公子切勿动怒,气大伤身,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 她扭扭捏捏走上前,如葱般嫩手轻车熟路搭向王诚肩膀。 “滚!” 王诚双目一瞪,五姨娘立马老实了,很识趣地走开了。 也就在她从他身旁移开的一刹那,颜同理手持长剑刺来。 这一手借位杀人玩的是炉火纯青! 王诚迅速后仰,长剑刺空,颜同理早有预判,变刺为斩。 长剑在他手里如指臂使,非浸淫多年绝对达不到这等境地。 “砰!” 王诚一脚踢中身前的桌子,桌子离地,“砰”地一下撞在颜同理手臂上,那绝妙的一剑也在顷刻间化为泡影。 颜同理“噔噔噔”连退数步,手里的剑差点握不住。 王诚顺势坐了起来,一拳打在从半空中落下的桌子上,桌子撞向颜同理,颜同理神色一变,挥剑斩出,桌子被一把劈成两半。 但下一刻,一只脚在他眼前极速放大,“砰”地一下踢在他胸口上。 颜同理如同稻草人般倒飞了出去,然后撞在几米后的墙上,又崩了回来,趴倒在地上,跟条死狗一样。 好一会儿,他从地上爬起来,上半身斜靠在床边,一只手放在床上撑着,另一只手还握着长剑。 “筋骨大成!你……你竟有这等实力!”颜同理看走眼了,这实力在西宁县都找不到几个。 王诚竟然默默将实力提升到这般境地,看起来离气血境武士也相差不远了。 王诚走到他面前,一脚将剑踢到一边,道:“说吧!是什么人指使你来抓我的?” 颜同理这下真不敢打马虎眼了,老老实实道:“是一个外地人,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我是真不清楚,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 外地人、黑衣服、戴面具,王诚立刻提取出三个关键的信息。 “给我仔细说说那人的口音、特征,还有面具的样子,你最好不要弄虚作假。” 王诚咧嘴一笑,那刻板的脸扭曲出了诡异的弧度,看的人瘆得慌。 颜同理抖了个机灵,一五一十地把那人的特征说了出来。 王诚面无表情,但心里想到:这种时候来抓他,这人会不会跟米溪镇的消失有关?如果这人去过米溪镇,就一定有关! 他想到了陈福,是陈福报的案,他很可能见过这伙儿人。 …… 陈福住在米溪镇数里外的一座山脚下,是附近小有名气的猎户,堪山捕兽技艺精湛,更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术。 王诚的进山本领有很多是学自他的,也曾向他请教过射箭之术。 家里另有老妻一人,一名调皮捣蛋的八九岁儿子。 王诚到的时候正赶上一家人在吃午饭,他的到来让陈福一阵惊讶。 因为长年进山打猎,农忙时又要劳作,三十来岁的陈福看上去有四十多岁,满脸沧桑,皮肤黑里透红。 他一眼就看出了王诚的来意,放下筷子:“走!到里屋说!” 他遇到了鬼怪。” “陈大哥,你也这么觉得?”王诚既惊又喜。 陈福点头:“俺八岁就跟着俺爷进山,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什么东西没见过?晚上走夜路死人骨头踩断了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也见过不少,还真没见过鬼。” 他凑到王诚跟前,小声说道:“前天中午,俺在山上看到一群黑衣人往米溪镇方向去,俺觉得你们镇消失多半跟这些人有关系!” 王诚忙问:“什么样的黑衣人?是不是脸上都带着面具?”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指着纸上画的面具,道:“是不是这种面具?” 陈福仔细端详了几遍,点点头,王诚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对上了! 他的推断是对的,根本不是什么鬼怪作祟,这其实是一场阴谋,执行这场阴谋的就是那伙儿黑衣人! 现在一切思路都清晰了,只要查出这伙黑衣人的身份,米溪镇的消失之谜自然就能水落石出。 王诚又问:“陈大哥,你能看出那伙儿黑衣人的来历吗?” 陈福沉吟:“那伙儿黑衣人气势太强了,各个都是练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