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要,我明白。” 叶素商的指尖开始发白,低垂着头,似乎疼的整个人要蜷缩了起来,道:“不是,你不明白……” 林白药道:“我也不想明白,你回去告诉鱼总,鱼安止我可以放过,但这是最后一次。若他还不知好歹,再有下次犯我手里,就不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叶素商的喊声:“等等。” “还有什么事?” 林白药没有回头。 “我……我知道,我把你伤的很深,都是我的错,但我这次回国,真的不是要劝你,我是想告诉你,鱼安止咎由自取,如果我爸用我来威胁你,你只做该做的事,不用顾忌……我负了你一次,绝不能再负你第二次……” 林白药慢慢转过身。 叶素商的红唇咬出了血,满脸惨然的神色,缓慢的解下脖子挂着的那条玉兰叶项链,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万分的递了过来,道:“这个,我留着不合适,你拿给隗竹看,再扔了,或砸了,随她开心。今后我们……我们,再没任何关系,我也不会回国,她能一心一意爱你,比我强……” 林白药没有接项链,反问道:“不会再负我第二次?” 叶素商当他不信自己的话,还是为鱼安止做说客,手里多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也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倒转刀尾,直刺向肩头。 “燕子门的规矩,若不信我,以血明志!” 林白药看到匕首就知不妙,几乎同时身子前扑,原可以抓住她的手腕,临时改了主意,径自抓住了刀刃。 利器划过皮肤,鲜血冒出,疼是疼的厉害,但为了大计,完全可以忍耐。 “你疯了吗?” 林白药怒吼。 叶素商也呆住了,幸好她自幼闯荡江湖,不是等闲女孩,短暂慌乱后反应过来,挥刀割了里面的衣服,拿出长布条紧紧裹住受伤的四根手指,然后拦住一辆出租车,冲向最近的医院。 好险那把短匕开的单刃,只划伤了手指中间的一条线,简单缝合后,医生让挂瓶水消消炎,过几天来拆线就没事了。 急诊室里乱糟糟的,两人拿了挂吊瓶的支架来到走廊的长椅上,叶素商像是犯了错的小猫,风衣沾染着林白药的血,站在那不敢言语。 忽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在衣服的口袋里翻找,可是没有找到,又掉头跑回急诊室,最后还是木然走了出来,眼里再无丝毫的色彩。 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愕然抬头,林白药久违的宠溺又温柔的笑脸出现在眼前,道:“我没事的,一点小伤,你别自责!刚才是我没能控制住情绪,说话太混蛋,伤了你的心,我给你道歉……” 叶素商迷糊了,摸不透林白药的意思,支吾道:“你,你……” 林白药掏出那枚玉兰叶,道:“你找这个吧?刚才掉到地上,你只顾着给我包扎,我就捡起来了。” 叶素商绽放出失而复得的惊喜,可想了想,还是没伸手去拿,黯然道:“你的东西,还给你了……” 林白药笑道:“怎么?说过的话不算数,还想负我第二次?” “啊?” “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 林白药摩挲着写在玉兰叶上的两句诗,道:“叶子,看见你拿刀伤害自己,我才发觉,原来我这么喜欢着你,不管你在,还是离开,从来没有改变过……” 叶素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那么傻傻的望着林白药,刚才无论多么痛苦都没有流下的眼泪,这会却仿佛开了闸般不争气的哗啦啦的流。 她再也站立不住,扑进林白药怀里,抱着他的腰,呜呜呜的大声哭着。 林白药摸着她的头发,露出一丝苦笑。 这比跟李湜湜搏命还累! 刚才在马路边看着叶素商那么的痛苦,他差点放弃计划,可为了以后家庭幸福和谐,只能先委屈叶子一点点,日后老公会好好补偿你的。 …… 现代社会,开后宫的方式有很多。 不拘泥于社会地位、身高长相、有钱没钱,只要功夫深,都可以开后宫。 多看新闻就知道,比如十几二十岁没什么经验的年轻人,进厂拧螺丝,没钱没势,靠着长相身高,同时谈几个女朋友的大有人在。彼此还知道对方,争风吃醋或和谐相处,不算稀奇。 比如二三十岁社会人,靠着花言巧语,有的谈上百个女朋友,骗钱骗色,被抓了还有很多位女朋友苦苦等待,不离不弃。有的结了婚,靠小三小四赚钱养老婆孩子,最后接过来同吃同住,其乐融融。 至于三四十岁功成名就的所谓成功人士,那就更别提了,一心一意的有,但三妻四妾,子女成群,才是真正的常态。 不谙世事的人,总以为爱情婚姻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美好,不管皇帝王子,不管霸总男神,全是为爱不惜一死的主。 可进了社会才发现,上司养着小老婆,老板全国各地都有家,越成功的人,其实越不在意这点道德瑕疵,靠着钱和势,就能摆平老婆和其他老婆的关系。 反而普普通通、无权无势、为了车贷房贷补习费奔波劳命的老百姓,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定爱好者。 但这些套路,对付叶素商和隗竹远远不够。 两人虽然是十几岁的年轻人,可偏偏一个天生自带的成熟睿智,一个江湖出身的聪慧灵巧,家世又摆在这,只靠花言巧语和钱势堆叠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满足后宫的愿望,甚至鸡飞蛋打,谁也别想要。 如此,林白药不得不使出渣男技,对叶素商施行PUA计划。好在他们真心相爱,成大事不拘小节,结局是好的,过程不重要。 原本计划要到年底再用,可恰巧今天当面撞破和隗竹的事,叶素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