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对林小厨的消息比我们灵通是正常的……” “那鹤望资本投资盟牛的消息,他怎么比我们京里的媒体知道的早呢?” “……问问问,我是你老板还是你女朋友?想知道问李成江去,问我干吗?” “哎,好好的翻什么脸?” 李成江彻底搅乱了新闻发布会,不仅让鹤望资本为鱼安止开脱的目的破产,还通过林小厨投资盟牛这招妙手,将两家公司扯上关系,间接坐实鱼安止进行不正当竞争的原因,逻辑形成了闭环。 逻辑闭环对司法审判没用,司法讲究的是证据链的闭环,但林白药的目的不在司法,而在舆论。 之前的舆论,尚有漏洞,总有人以两者间不存在竞争关系为由,帮鱼安止说话,这下再也不敢吱声了。 何瑜匆匆宣布发布会结束,离开时让人去打听李成江的底细,急忙返回总部向鱼敬宗汇报。 鱼敬宗召来莫茹的父亲莫一忠,让他致电盟牛那个有交情的股东,询问林小厨投资的事,得到的反馈是子虚乌有。 鱼安止怒而勃发,道:“又是林白药搞的鬼,我一定要他……”话没说完,看到鱼敬宗射过来的眼神,明智的闭上了嘴。 鱼敬宗心里感叹,以前坐观林白药入局破局,虽然惊讶于他的手段,却并没有切身之痛,感触不深。 如今正面对弈,总算体会到他曾经的对手们经历过的痛苦。 一旦发起攻击,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出手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让人疲于应对,根本喘不过气来。 莫一忠笑道:“安止别急,事已至此,不必跟林白药争夺舆论,明显他更擅长这一套,我们以己之短攻人之长,怎么可能占据上风?” 鱼安止对莫一忠很是尊重,至少表面如此,乖乖的摆出聆听的姿态,道:“莫叔叔有什么好对策?” “不变应万变!” 莫一忠道:“舆论战场目前没有扭转的可能,那就换一个战场,让安止忍辱几天,先集中精力,把官司打赢。” 鱼安止一听要忍辱负重,立刻不能忍了,道:“莫叔叔……” “有得必有舍,什么都要,什么都留不住!” 莫一忠把鱼安止当成未来女婿,不惜谆谆教诲,道:“警方那边我打听过了,初步侦查基本结束,很快要转给检方起诉。我们会想办法给你办取保,绝对不能被羁押,那样就真的成了丑闻。等检方起诉后,法院公开审理,还需要找一个能和周泰比资历、能力都不落下风的辩护律师……” 他对鱼敬宗道:“鱼大哥,只要打赢了官司,法院判决安止无罪,再揪出几个跳的最欢的典型,反诉以诽谤罪,就能震慑那帮只会在互联网上大放厥词的乌合之众。等风声过去,安止还是安止,鹤望还是鹤望,不会有任何影响……” 鱼敬宗点点头,林白药攻势太猛,只好如此了,道:“那就退一步,等开庭审理的结果。律师人选,我已经找好了,周泰的老师,现在魔都启圣律所的高级合伙人……” 莫一忠笑道:“好,老师对学生,我看周泰在法庭上怎么接招!” 鱼敬宗并不担心官司会输,因为他有把握在开庭之前,让孙太岁改口供。 他关注的重点,是林小厨投资盟牛乳业的计划,到底是今天放出来搅乱大众视线的烟雾,还是虚虚实实,真作假时假亦真,确有投资的打算? 以鹤望资本和林小厨当前的敌对态势,盟牛乳业就算再缺钱,也只会选择一家融资。 原本从资金体量、业内知名度和人脉关系等角度考量,鹤望资本哪方面都远胜林小厨,似乎不需要担心落败出局的可能性。 但,林小厨背后,站着的是林白药。 他甚至不用露面,只让手下的记者在鹤望资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说了两句话,就把盟牛乳业变成了鹤望资本和林小厨角力的源头。 不仅给鱼安止扣了一个怎么洗也洗不清的屎盆子,还给盟牛乳业的选择加上了不小的难度。 一边是为了投资成功捏造骇人听闻的尸油事件,打击竞争对手的无耻行凶者,一边是注重食品安全的行业标杆因为支持乳业的新生力量,而被刻意针对和打压的悲惨受害者。 如果盟牛选择了鹤望,可想而知会被喷成爹妈都不认识的筛子…… 林白药的目的,是不是就在于此呢? “老莫,你陪安止走一趟,让你朋友引荐,去见见盟牛的老总,谈谈投资的事。” 鱼安止讶然,道:“我现在方便去谈生意吗?” 鱼敬宗淡淡的道:“前期和盟牛交涉的是你,换人岂不是说明我们心虚?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要在商业场合露面,自己有底气,别人才信得过!” 莫一忠也是老狐狸,明白鱼敬宗的担心,笑道:“放心,如果盟牛暂时无法做出决定,那就让他们等一等,庭审结果后再谈也不迟。” 言外之意,我们投不了,林小厨也别想投。 等我们能投的时候,林小厨更别想投了! 鱼敬宗对莫一忠办事很放心,交给他后没有过问,连着去拜访多位老朋友,为奠定庭审赢面尽最大的努力。 莫一忠这边却遇到了麻烦,他请那位股东朋友约见盟牛的郑景平,因为据说郑景平在京拜访各大投资机构,谁想郑景平推诿不愿见,托辞说已经离京返回塞北省。 鹤望资本如今在风头浪尖,情有可原,莫一忠不肯放弃,多番打听,终于得知郑景平在京的落脚点,带上鱼安止驱车前往,准备当不速之客。 上楼后,碰巧看到郑景平正送几个人出门,双方谈笑晏晏,热情洋溢,鱼安止却差点红了眼,跟郑景平握手的人,不是林白药是谁? “郑总,留步,不用送了。”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