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还要去跟能源局的人见面……” 鱼敬宗苦笑道:“老大,你忙的连跟我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鱼安止沉默片刻,道:“改天吧……今天我来,是想跟您解释一下林白药的合同问题……” 客厅里待着似乎在看电视的叶心兰身子一僵,悄悄的竖起了耳朵。 “不用解释了,老客都跟我说了,不管你是真的不看好跟林白药的这次合作,还是有别的原因,事情既然发生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们爷俩总得有个人让步,要不然传出去,岂不成了京里的笑话?” 鱼敬宗又晃了晃酒杯,叹了口气,道:“我可以让步,谁让你是我儿子呢?但你要回答的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鹤望资本帮林白药担保五千万美元的事?” 叶心兰差点屏住呼吸,什么情况?林白药要找鹤望资本借五千万美元? 五千万? 还是美元? 鱼安止再次沉默。 “是不是你舅舅?” 鱼敬宗眼神突然凌厉起来,道:“看在你妈的面子,我没把他赶出鹤望,算是公司把他养起来,可没让他上蹿下跳,弄这些见不得人的狗屁东西,挑唆你出头和我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