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让我们很难做啊……” 首都来的都有傲气,一人冷哼道:“通知你们?你们把人偷偷放跑了,我们抓谁去?” 这句话彻底把路走窄了。 此事连夜被捅到市局,市局到省厅,省厅直接向公案部告了状。 为何这么怒火滔天? 因为大家都不蠢,看的出来这是针对赵合德的栽赃陷害,手段下作且恶毒。 多亏人没被带走,如果被弄到了首都,省里再去要人就千难万难。 先把人扣起来慢慢查,哪怕最后查不出来什么,赵合德就像那个主持人一样,完全社会性死亡,还怎么有脸担任星盛的控股大股东? 就算脸皮厚也不成,会对星盛造成巨大的负面影响,其他股东和经销商也不会同意他继续留任。 如果说偷税漏税针对的是星盛本身,好歹算阳谋,而这次的行动却是针对赵合德个人下手,阴谋的气息太浓郁,浓郁的让人窒息。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南都总编当场暴走,当着他的面,在他的接风宴上,把他的朋友搞的这么狼狈,何止脸上无光,简直丢尽了颜面。 见赵合德没大碍,安慰两句,又让星盛安排了车,没在越州停留,直奔首都而去。 他在首都的能量,大的超乎了林白药的预料。 第二天,跑来越州抓人的五名警 察就被内部审查,并由他们口供追查到了赵五岳安排那个女人报假案的事实。 赵五岳是首都某区街面上的一个大哥,他没抵抗,招认曾被赵合德欺负过,所以想了这么一招去报仇。 其实所有人心知肚明,赵五岳是帮人顶了雷。 可他嘴硬撑着,也没人真的跟他过不去,非得憋着劲往后面查。 犯不着,没必要,反正现在已经能交差,再查下去两头不讨好,谁干这种得罪人的蠢事? 邓坤还在做着事成之后论功行赏的美梦,结果被赵五岳的落网震的好半天说不出话。 赵五岳死了,他只当死了条狗。 他惊的是越州方面的反击就跟装了精确制导似的,稳准狠,生生的抽的他脸疼。 同样得到消息的何铭快要魔障了,又砸了满屋子的东西,还要收拾邓坤,被吴世章苦口婆心的劝阻了。 两人总斗来斗去,可兔死狐悲,都是何铭的狗腿子,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 这次除掉了邓坤,他或许可以得意一时,可开了先例,下次轮到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邓坤有勇无谋,留着当对手,既让何铭放心,实际上也伤不了自个分毫,正是人尽其才,各得其所。 “何总,老爷子那边怎么办?” 何铭一想起老爷子的口信,让他晚上过去吃饭,就知道事情被人捅到了老爷子耳朵里,慌的手脚都在发颤。 “还能怎么办?死不承认就行了!邓坤还算聪明,没有亲自出马,走的是赵五岳的门路。赵五岳咬死是个人恩怨,牵扯不到我身上,老爷子总不能不教而诛,没证据的事拿我撒气吧?” 吴世章也没别的办法,何铭毕竟是何家的种,老爷子还能真的打死他不成,道:“只能如此了……” 越州。 “赵总人呢?” 林白药走进星盛,没看到赵合德,扭头问柴暮云。 柴暮云低声道:“赵总在隔壁办公室,谁也不见,我担心他出事……林总,要不您去看看?” 林白药笑道:“赵总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能出什么事?放心,我先过去看看……” 来到隔壁盛合德公司,敲了敲总办的门,林白药道:“赵哥,我有事和你谈……” 等了几分钟,屋门打开,赵合德并没有想象里的憔悴和颓废,反而精神松弛,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透着股悟道后的禅意和通透。 “来,进来坐,我正准备找你……” 赵合德拉着林白药进了房间,关上门,不等他说话,径自说道:“林老弟,我准备转让星盛百分之三十二的股份给你,由你占百分之六十七,绝对控股星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