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老弟,驯烈马得用蘸水的鞭,你总是哄,效率低还没成效。改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学学……” 林白药笑着答应,心里却道,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此时的酒店里,陈淮安被绑成粽子扔在床上,眼睛蒙着黑布,两只臭袜子塞进嘴里。 曾经跟封爷办事的那个年轻男子冷漠的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手里的匕首如蝴蝶般穿梭各个指节,让人眼花缭乱。 陈淮安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昨夜照着林白药给的酒店房间,刚推门进来就被人从后用匕首架在咽喉,再被蒙了眼,绑手脚,堵住了嘴巴,愣是直挺挺的躺了一夜。 他不相信这是林白药设的局,因为他觉得林白药并不敢得罪何铭。 那会是谁呢? 难道是魔都的仇家,派了人一直跟在后面,趁他落单时动的手? 如果是这种情况,说明白婕也被抓了,现在生死未卜。 他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扭动身体,示意想上厕所。 年轻男子安静的如同没有生命的木雕,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陈淮安终于忍不住,再次尿了一裤裆。 这是第三回尿裤子了! 他开始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