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天差点被粉子门给套住,身边多一个江海这样威猛的壮汉镇镇场子也行,林白药救过他的命,又是楚刚的兄弟,完全可以信任。 “回家吗?”楚刚帮着拉开车门。 “太晚了,明天再说。我和小奇去找个酒店住下。” 楚刚指着江海,道:“要不让海子跟着吧?” 林白药笑道:“没那么急,这两天我会在东江待着,江海先把家里老人安顿好,等回越州的时候,你再跟我一起。” 江海急道:“家里没事,我随时可以……” 楚刚拉住他,道:“听林总的!今晚我跟你去家里睡,顺道和叔叔阿姨说说,这次你出门是干正经事,让他们别担心。” “上车啊……” 林白药坐上车,见楚刚和江海还站在路边,道:“开车送你们回去。” 楚刚笑道:“江海爸妈最气他喝酒,我们两人沿路走回去,没多远,路上醒醒酒。你今天忙一天,也累了,早点去酒店休息。” 林白药也不强求,摆了摆手,对唐小奇道:“咱们还去老地方。” “好嘞!” 唐小奇发动车子,驶过三个街区,左拐进入了明瓦路。 两侧的路灯明亮,只是接近凌晨,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 林白药坐在后排,闭目小憩,突然感觉到车速减慢,听唐小奇道:“咦,好像是姜经理,这么晚了,她怎么一个人在街上……” 林白药睁开双眼,透过半敞开的窗户,看到不远处有个女人在边哭边跑,后面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追上来,拉住她的胳膊,又被女人愤怒的甩开。 两人当街争吵起来。 不知女人说了什么,男人忽然暴怒,对准女人的脸打了一巴掌。 女人摔倒在地。 这时车子走近,林白药看清了她的脸,果然是姜心怡。 “唐小奇!” 唐小奇不用林白药吩咐,停车开门,一气呵成,单手按在引擎盖上,漂亮的双腿跨越,稳稳落在姜心怡身边。 男人正抬脚往姜心怡的身上踹去,唐小奇一记鞭腿,把男人踢开几步,手里亮出匕首,寒光刺目,恶狠狠道:“找死吗?” 男人捂腿吃痛,又被匕首吓到,转身就跑。 唐小奇刚准备追,裤脚被姜心怡拉住,哀莫大于心死的声音响起,道:“小奇,让他走!” “姜经理,他打了你,我不能饶了他……” “他,是我老公……” 唐小奇愣住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求助的目光看向跟着从车上走下来的林白药。 林白药脱掉外套,罩住钗横鬓乱的姜心怡,道:“上车吧,想去哪,我们送你。” 虎头奔驶出明瓦路。 姜心怡蜷缩着身子,靠在座椅里,侧头呆呆的望着车外一闪而逝的风景。 姣好的脸蛋,伤感的眼神,倒映在窗户里,透着几分异样的凄美之色。 林白药等了会,不见她说话,问道:“你爸妈家在哪住?” 过了一会,姜心怡扭过头,道:“林总,我想喝酒……” 这么晚还在营业的饭店不多,姜心怡的状态也有点让人担心,不太适合在外面喝酒,林白药干脆带着她回了酒店,开了两间挨着的套房,让唐小奇去买了瓶酒和几包熟食当下酒菜。 摆放妥当后,唐小奇去隔壁套房看电视,他正追的剧播到了关键时候,可没兴致在这陪酒,把房间留给林白药和姜心怡。 两杯酒下肚,姜心怡的俏脸散发着好看的酡红色,低声道:“林总,最近家里的事有些多……不过您放心,我不会影响工作的……” 林白药陪她喝了一杯,道:“我不是周扒皮,你也不是机器人,谁都可能受到各种事的影响,工作要紧,可家事也要紧,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吗?” 姜心怡默默摇了摇头,又接连喝了三杯酒,道:“……这两年我和老公的关系处的不太好……” 很多事憋在心里太久,一旦倾诉而出,就再也控制不住,姜心怡借着酒劲,给林白药讲述了她和丈夫的故事。 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爱情一样,两个从高中认识的年轻人,考上同一所大专后成了恋人,毕业后又回到家乡,进了不同的事业单位。 六年婚姻,生活工作褪去了爱情的颜色,因她老公身体原因,两人至今无子,。姜心怡曾提议过收养一个孩子,可老公不愿意,觉得丢人,又觉得没了男人尊严,动不动的发脾气,成了屡次争执的导伙索。 再然后,男人的不自信,导致了愈来愈重的猜疑,他认为姜心怡和单位的同事有不正当关系,还到单位里闹过几次,搞的所有人都下不来台。 这也是姜心怡决定辞去编制,来宁安地产应聘的主要原因。 她原以为换一个工作环境,能够给老公安全感。可没想到的是,宁安地产的工作太充实,整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没有发现老公不知何时竟然迷恋上广兴街的一个女人。 直到前段时间婆婆生病住院,需要用钱,姜心怡翻存折才惊觉家里的积蓄少了大半。 逼问之下,老公承认一个多月之内,为那个女人花了数万元,最大的一笔开销是七千多块买的新手机。 姜心怡伤心欲绝。 可老公不仅不认错,反而变本加厉,甚至肆无忌惮起来。 今晚姜心怡加班到深夜,回到家竟碰到老公和广兴街的那个女人在客厅里胡天胡帝。 后面的事,就是林白药他们看到的那样。 “林总,我是不是很丑?” 边说边喝,一大瓶酒有七成进了姜心怡的口,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单手支着下颌,少妇的柔媚和羞涩交织一起,比星月辉映的夜色更加的迷人。 林白药知道姜心怡此刻处在人生的最低谷,对自身产生了强烈的怀疑,轻声道:“公司的人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