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当成舔狗,有图谋不轨的嫌疑。 林白药干脆目不斜视,既然灵魂无趣,美女于他如骷髅,真要有什么非分之想,苏淮大学的隗竹不香吗? 邱凡真就没有林白药这样的城府了,她也是第一次见陆青芜,因为上半年就退出了话剧社,对今年刚进去的新生不了解,加上这里面她年纪最大,觉得这样慢待人家不好,道:“青芜,你以前接触过话剧吗?” 陆青芜静静的道:“学姐,你不用顾及我。我今晚只是心情不好,不想一个人回寝室待着,坐在这,闻着满屋子的烟火气,再听你们说说话,挺好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字正腔圆,悠扬婉转,不急不缓,似水如歌,和说话又快又急,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石陵游,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可声音好听,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的好听,邱凡真尴尬的看向马芸,马芸无奈道:“青芜就是这个性子……来来,咱们三人举杯,小酌怡情,喝一口热闹热闹。” 如果饭桌的气氛不对头,喝酒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 如果喝一口不行,记住,那就果断的喝两口! “是,我要感谢学弟,要不是遇到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办……”邱凡真给林白药的杯子倒满啤酒,亲手端起来,诚心诚意的向他敬酒。 林白药笑着接过去,道:“既然喝了学姐的酒,那就告诉学姐一个好消息。我表哥打电话了,说那件事已经搞定了,他下午就离开越州,承诺再不回来。” “真的?” 马芸惊喜的几乎要跳起来,道:“学弟,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谁也不能骗学姐你啊。” “好,太好了!” 马芸从桌子上伸过手去,握住邱凡真,道:“凡真,恭喜你,终于脱离苦海了!” 邱凡真死死咬着唇,眸子里泪光泛滥。 她抱着期望,但也不怎么相信自己会如此的幸运,这些年,命运对她实在太残忍了,心里其实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没想到的是,老天爷这次没有再捉弄她! “谢谢,谢谢!” 她泣不成声。 “别哭啊!这是高兴的事,来,我们再次举杯,庆祝凡真拨开云雾,遇见光明!” 嗯? 怎么多了一个杯子? 旁边对所有事都漠不关心的陆青芜,这次却举起了自己的杯子,虽然里面装的是水,但还是很认真的和他们碰了一下,然后对邱凡真道:“祝贺你!” 她不知道邱凡真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看到了邱凡真滑落腮边的眼泪,那并不是泪,而是一个女孩的委屈、痛苦、挣扎和精疲力尽后又绝处逢生的喜不自胜。 当浮一大白! 四只玻璃杯轻轻的碰触,林白药心头微动,他好像不经意间触摸到了陆青芜的指尖。 温软如午后的湖水。 不像她的人那么冷,或许,在冰冷如雪的外表之下,也有一颗善良的心。 吃完了饭,结账离开,经过外面的棚子时,林白药好像感觉到左侧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扭头望过去,那张低矮的铁皮桌边,坐着四个女生。 其中一人,是昨晚放了他鸽子的叶素商。 叶素商的目光从林白药移动到旁边的陆青芜身上,俏脸平静如常,可手里的烤羊肉串的竹签突然从中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