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滋润着呢。 杨海潮看似很好说话,又开得起玩笑,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其实大学四年,没有一个人真正交下他这个朋友。 “厉害了,这玩意绝对是宝贝!” 范希白瞧的入神,道:“有位学姐趴在窗户边挖鼻屎,我去,她,她还舔了舔……老杨,女孩子不是特别清雅吗?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 “可能痒了吧,总得找个东西捅一捅……” 佛系青年的三观急剧重塑,这时宇文易和余邦彦推门进来,宇文易好奇道:“你们干吗呢?” 杨海潮扭头道:“女寝的墙皮脱落了,我和范希白正研究怎么给她们提意见修修呢……你看不看?” “我瞧瞧!” 宇文易从范希白手里接过望远镜,吓了一跳,道:“这啥玩意,太清晰了吧?跟在我眼前晃差不多……对了,你刚才说哪块墙皮脱落的?我认识一个叔叔做工程的,可以免费帮忙给修补修补……” 我提供这么牛的望远镜,是让你真的看墙皮脱落的吗? 就算女寝需要修补,那也绝不是修补墙皮。 杨海潮和范希白同时愣了愣神,然后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宇文易憨厚的挠挠头,也跟着笑起来,道:“我说错话了吧?” “没,没有……哈哈哈……” 范希白顾忌宇文易的颜面,只是憋着笑。 杨海潮可没那么谨小慎微,他直接笑的倒在床上,捂着肚子喊疼。 林白药无奈的解释道:“他们在用望远镜看学姐,墙皮什么的,只是借口。” 宇文易恍然,满脸嫌弃的道:“看女孩还用望远镜?等军训结束,我带你们去越州最大的KTV,喜欢啥样的女孩子都有,自己点,点几个都成!” 杨海潮的笑声戛然而止。 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小鸡子。 一骨碌翻身坐起,两眼冒光,喊道:“易哥,KTV好玩不?我闻名已久,苦于没钱……” “一般吧!” 宇文易皱眉道:“东西不好吃,唱歌太吵,我去两次就懒得再去了……” 哥,我是问你吃饭和唱歌的事吗? “不是!那个,就那个嘛……” “那个?” 宇文易不悦道:“杨海潮,大男人说话别支支吾吾的!” 林白药再次翻译,道:“老杨是想打听陪玩的女孩子……” “哦,女孩子啊,别提了!” 宇文易像是赶苍蝇似的挥挥手,道:“不爱好好坐着,唱两句就动手动脚的,被我骂了还特么的哭,烦死人!” 杨海潮羡慕的口水快要流出来,道:“别等军训结束了,今晚咱们就去吧?” “今晚不行!”余邦彦接过话,道:“导员上午通知过了,今晚上八点全班开会。” “开会干吗?” 杨海潮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林白药刚来,更加不知道。 “说是安排军训的事……” “不是一周后军训吗?” 以前财大开学后,一周时间对新生进行入学教育,再军训整一个月,然后正式上课。 “改了!今年不是长江流域发大水吗?越州的部队官兵都调去抗洪了,抽不出太多人手给各大学。上面要求分批次进行,咱们和苏淮大、苏工大等七所高校是第一批,明天就训,只训两周时间。” 余邦彦的消息最是灵通。 他也爱交朋友,但和宇文易那种方式不同。他更多的是用脑子,选择性的交友,从无到有,精准的培养人脉。 大学四年,宇文易负责花钱,余邦彦负责外联,杨海潮负责活跃气氛,范希白负责随波逐流,周玉明不合群,偶尔参加集体活动,大多数时候都是孤狼。 而上一辈子的林白药,虽然花了太多时间在勤工俭学上,没机会参与太多的聚会活动,但和大家的关系处的还算不错,至少没周玉明那么惨。 因为他的性格没啥大的缺陷,只是被生活所累,那股子拼劲和担当,让室友们很佩服,相处的自然还行。 后来创业,宇文易和余邦彦也帮了不少忙,大家时不时的聚个会,总算大学没白认识这些朋友。 “只军训两周?”杨海潮难掩失望,四仰大叉,床上躺尸,沮丧的道:“天亡我也!” 林白药笑道:“老杨,所有人都盼着军训能短几天,你反向操作,这是打算自绝于人民?” “咳,我不是想着,趁军训的机会和班里女生建立起永不磨灭的战友情吗?两周够干啥的,我这人不怕长,就怕短,不怕持久,就怕……” 话音未落,听到楼上哐啷一声,像是桌椅砸地的声音,跟着有人怒骂,从窗户口飘来: “陆青芜也是你敢口嗨的?知不知道那是我们唐哥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