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爆发,威严毕露,那人吓得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不是就闭嘴!” 林白药掉头冲陈浩然喊道:“愣着干吗?我们身份已经暴露了,不用再伪装侦查了。先把姓曹的扣起来,抓回所里审讯。” 我去。 感情你在冒充 警察啊? 行不行啊老弟,路子这么野的吗? 陈浩然赶鸭子上阵,只好硬着头皮配合林白药,扔了那把破扫帚,上前把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曹大机拉起来,脑海里回忆着港片里警察抓犯人的动作,把他双手反扣到背后,找了根布带子绑住。 这番操作让那苦主很兴奋,道:“同志,我能问问,他犯了什么事吗?” “这个……原本是要保密的,不过,大家都是男人,出了你这种事心里都不好受,可以告诉你,但不能外传。” “我知道,我懂,我明白……” “他这些年涉嫌诈骗八位女性钱物,数额巨大,落实了估计要进去住几年,也算为你出气了。” “好,好!一定要多判几年,对付这种社会杂碎,就得实行人民民 主专 政。” 曹大机耷拉着脑袋,不知是不是被打蒙了,任由林白药栽赃也不辩驳。 这也好,省事。 “行了,你们走吧,我们还得等着所里派人来收尾。记住,今天打架的事,所里就不追究了,以后再遇到千万别这么冲动。打架解决不了问题,打输住院,打赢坐牢,得不偿失!” “是是,我们听您的,以后只打110,坚决不打架……哎,警察同志,您盼我点好吧,这种事今后绝对不能再遇上了……” 林白药忍着笑,道:“是我口误,对不住,快走吧!” 等绿头者联盟离开,林白药解开了布带子,扶着曹大几坐到椅子里,道:“没受伤吧?刚才事急从权,多见谅。不然人家气头上,动起手没轻没重……” “我知道,你们是好意……咳,咳……谢谢了。” 曹大机扭头吐出两口血痰,显然这顿揍挨的不轻。 陈浩然忍不住讥嘲道:“何苦呢?男女那点事,就那么爽?几秒钟一哆嗦,有啥意思,犯得着让人打成这样吗?” 林白药侧目,老陈,你的时间认知是不是有问题?身子骨到底成不成? 是不是就是你,拉低了国人的平均值? “我没有!” 曹大机抬起头,眼神特别坚定,道:“我只是搞艺术的,拍照是有,可绝没有动手动脚,更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龌龊。人体之美,来于自然,终于自然,超越了性别,也超越了世俗。邪见之人,只能看到男女之事,却不知道黄金分割的比例到底有多么的迷人……” 林白药好奇道:“你真没有勾引别人老婆?” “我发誓,绝对没有!” 曹大机的头顶似乎冒出佛光,道:“我拍那些私房 照,一不为名,二不为利,只为了追求美。” 陈浩然不信,道:“人家都脱光了,你还能只玩照相机?” “七仙女被定住了,孙悟空还只知道偷桃呢。”曹大机怒道:“女人有什么好的,照相机里有宇观、宏观、微观三种世界,构图的光线和几何界定,玩两辈子也玩不够,女人怎么比?” 陈浩然有些动摇了,他只知道宏观微观,宇观是什么,听都没听过,人对未知都抱有敬畏心,难道曹大机真的是艺术家,不是得了看见别人妻子就走不动的曹操病? “既然没有,你刚才被打,怎么不反驳?” 林白药直指核心。 陈浩然跟着叫道:“对啊,你这么有理,咋不反驳呢?” “没用的……” 曹大机像是看透了世情的圣人,叹道:“这不是第一次了,前几次被打的时候我还给他们解释,结果被打的更狠……” 陈浩然莫名其妙,道:“为什么?” “说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别说陈浩然,连林白药也觉得曹大机好可怜。 “后来我想明白了,艺术是孤独的,不懂就是不懂,说破了天也没用。勾引就勾引吧,反正勾引不犯法,打的轻了,睡一觉就过去了,真打的重了,报警住院还能赚一笔胶片钱,怎么都不亏。” 这就是艺术家的铮铮铁骨啊! 佩服! 遇到这样的奇葩,林白药也好劝慰道:“曹老板,要不先关门避避风头?我刚才说了抓你进去,做做样子也得停业十天半月的,不然,假冒 警察是个麻烦事……” 曹大机扭头四顾,店里被搞的一塌糊涂,道:“也只能这样了,我做人有原则,该自己扛,就自己扛,不连累朋友……” 经过这一番折腾,曹大机确实把林白药两人当朋友看待了,至少他们看起来还能理解自己的艺术追求。 “爸,在不在?我没钱了,给我点零花钱!” 嗯,听着耳熟, 82年的老痰气泡音! 一胖子推门进来,看到曹大机的模样大惊,忙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道:“又挨打了?” 听这个“又”,就知道曹大机没说谎,这丫的绝对不是被打一次两次了。 “咳,没事,多亏有朋友在,没怎么受伤。” 胖子这才发觉旁边还有两个人,正准备道谢,眼睛一亮,道:“大神,是你啊……” 林白药笑着点点头,道:“好巧啊,曹孟德。” 确实好巧。 曹大机竟然是曹孟德的老爸,真名叫曹备的那位。 也难怪,三国铁粉嘛,门联不是吕布就是貂蝉,早有预兆。 “你们认识?”曹大机,不,曹备疑惑道。 “认识认识,这位大神……”曹孟德兴奋的准备介绍林白药街霸大神的身份。 林白药果断打断曹孟德,他来和曹备谈的是正事,不想节外生枝,道:“那都是小事,咱们先找诊所给你爸瞧瞧伤,再去吃个饭……” 曹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