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中心工作的老师，让他们辨认。” “可古怪的是，居然所有人都说没见过这尊雕像，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连负责保洁的一位老婆婆都说，那个角落是空的，从来没有什么雕像，她每天干活累了，都会在那里歇歇脚，绝对不可能记错。” 江城缓缓吐出一口气，“这尊雕像只在男老师被杀的当天夜里出现过，等到天亮后，又消失了，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