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胖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勃然大怒,他是真没想到这货居然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这人是疯子吧,胖子觉得他和海岛副本里的那个尘然有一拼。 这俩弄不好是一个妈生的。 “魏先生。”蕉太狼还是比较能沉得住气得,但也被魏津亭的这番话气得不轻,“你一定要这样吗?” 上下打量了魏津亭几眼,蕉太狼示意说:“你伤的很重,你就那么确定你能解决掉我们两个。” “而且你想过没有,即便你能解决我们,之后怎么办,你手中没有线索,你怎么面对黑衣人无。” “我们也不妨实话告诉你,能活到现在,我们也没你想的那么不堪,真动起手来,大家最多同归于尽。”蕉太狼说:“我学过柔道,还有自由搏击,”他顿了顿,自信道:“你别看我长得老实,其实我特别能打。” “我也是。”胖子装作十分凶狠有气势的样子,“我比他还厉害,我劝你最好好好想想。” “你家里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胖子苦口婆心说:“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这样啊。”魏津亭笑得愈发夸张,他盯着面前的两个人,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可我是孤儿,所以没有人管我的死活。” “没关系没关系。”胖子满心就想着怎么感化他,脑子一抽说:“不行你认我当个干亲,这样你多少也算有个家了。” 蕉太狼:“???” 神色复杂的看着胖子,蕉太狼觉得这人也不一般,嘴皮子真厉害,恐怕也是个隐藏大佬。 再联系到之前在火海中,也是这个胖子救了大家。 “你有把握对付他。”蕉太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惊喜说:“太好了。” 胖子眨巴着眼睛,疑惑道:“你不是练过吗?柔道,自由搏击......”胖子记得这个男人刚说过自己特别能打。 “我骗他的。”蕉太狼急忙解释。 胖子顿了顿,脸色尴尬说:“那兄弟咱俩可能要遭点罪了。”他顿了顿,小声说:“我也是骗他的。” 魏津亭歪着脖子,看着两人在窃窃私语,“可以了。”他笑着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胖子壮着胆子说:“我们怎么说都是两个打你一个,你不一定占便宜。” “不。”魏津亭笑着说:“你误会了,是2对2,我这面......也是两个人。” 貌似意识到了什么。蕉太狼立刻回头,可还是晚了一步,一只漆黑色手臂猛地抓了过来,目标是胖子。 情急之下蕉太狼立刻推开胖子,但自己的手腕却被攥住,然后拖入了黑暗中。 等胖子回过神,蕉太狼已经消失了。 “蕉太狼!”胖子大声喊。 “嘘——”将食指竖在自己唇间,魏津亭慢慢朝着胖子走来,一把好看的蝴蝶刃在他手中上下翻飞。 “不要吵。”魏津亭眯着眼睛,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带血的鞋印,嘎吱嘎吱的声音吵得人心烦。 走到距离胖子大概5米左右的距离,魏津亭停下脚步,在胖子惊恐的目光中,对着前者微施一礼。 “接下来的时间,请多指教。” ...... “咳咳......”蕉太狼在一片黑暗中醒来,他头脑昏沉沉的,刚才在被拖走的途中,貌似撞到了头。 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动,而是先屏住呼吸,感知附近的动静。 抓走他的肯定是鬼。 这里大概是另一个怪谈。 他需要判断这个怪谈的来源,或者更确切说,这个怪谈中的鬼,究竟是谁? 附近隐约有声音,不大,他屏住呼吸,尽量将头贴在墙上。 由于姿势实在难受,他慢慢移动了一下位置,手沿着墙壁边缘向前摸了一把。 可就是这一下,让他整个人都凉了下去。 他摸到了一个毛茸茸手感的东西。 比较大,而且......慢慢的,那个东西像是苏醒过来一样,居然缓缓动了起来。 蕉太狼都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咬紧牙关,才没有叫出来。 紧接着,一道湿漉漉的东西在他手上划过,他的袖子一开始挽了起来,那条湿漉漉的条状东西一直持续到他的手腕。 巨大的恐惧在他心头炸响,血管中仿佛结满了冰茬。 那是......那是一条舌头! 而且还是一条远比常人更长更大的舌头。 他缓缓转动僵硬的颈部,机械版看向身侧的黑暗,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到,但此刻他居然有些庆幸。 他担心看到什么,然后直接吓死。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身侧紧挨着墙的黑暗中,趴着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有一条长长的舌头。 突如其来的惊吓险些令蕉太狼哭了出来,这怕是个吊死鬼。 他立刻想到了胖子曾经说过的。 楚久! 他眼神一顿。 缠上他的是楚久的怪谈! 她就是被房间中的鬼新娘吊死的,还有陆华胥。 一想到是楚久在舔自己,蕉太狼的心中除了恐惧,更有一些复杂,他想了想,忽然觉得有些释然。 是楚久救了自己,是她用命换回了自己的命,这样想想,即便死在她手中,其实也不亏。 线索也已经延续到了队友的手中。 平心而论,楚久交给自己的最后一棒,他觉得完成的还不错。 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蕉太狼甚至都能感觉到后者呼出的吐息,她在一点点接近自己。 看来一切都要结束了...... 在这一刻,蕉太狼心中的那阵恐惧居然逐渐退却,能让楚久送自己最后一程,也是蛮好的,至少好过死在不认识的外人手里。 不对。 是外鬼。 他居然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庆幸。 此刻的楚久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