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宣也有些惊讶,本来垂下的目光立即落在扶春身上。 “扶春,”他开口阻拦。 昨夜的事于女子而言终究是一种耻辱,不管扶春来意如何,他都不想她再这样挖自己的伤口。 “是我的错。”段承宣道。 季扶春看向他,忽然笑了笑,为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怜惜。 那种纯粹的,对心爱的事物的爱护和不忍。 多可笑,成婚一月有余,扶春没有在段景耀身上感受到,却在这位六叔身上感受到了。 “无碍的。” “这不是我的错。” 扶春淡淡的说,心中越发的松懈,之后的话再要开口,就说的顺利多了。 她不需要为别人的错而感觉到羞耻。 “段景耀必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我担心对方会另出手段,不知可否求得叔父庇护?”扶春说着再次起身,郑重福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