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每天都陷入纠结和压抑之中苦苦挣扎 ,就连离不离开此地,对高烨云的情愫,她都要纳入计划范畴 感情的事情也要深思熟虑,到底该不该如此。温宛觉得好累,她好想睡一会,不再醒来....... 高烨云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着温宛的发角,“兮儿,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历史赋予了你无比沉重的大任,你的前路凶险,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包括你的所有朋友,我们都会默默支持你。不管发生了什么,如果需要,我可以为你牺牲……” 温宛的眼角泛出了泪,她阴差阳错重生到这个大陆,不想却遇见了很多真心实意的朋友,便是遇见了高烨云。但是,她必须回到现代,此时已成为她的梦想,也是她必须走的路,而此时,命运却嘲弄了她,想要炼制时空锁,现在就需要夺去自己朋友的性命,倘若不如此,历史将会改写,整个世界的格局,将因她而改写。 可是那是她的朋友,肝胆相照的朋友,现在要死在他的手上,而她却什么事都做不了…… “高烨云,我……”被高烨云抱住的温宛落下了泪。 这次牺牲的是她的朋友,下一次会是高烨云吗? “无需多言,你我既相遇相知,又何须多言?”高烨云闭上 眼睛,脸颊紧紧的贴着温宛的头发。 温宛的泪水早已止不住,紧紧的搂着高烨云。任青丝在风中凌乱。 常淮步履蹒跚的走向清玄宗,在宗门门口,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师门,“怎么可能?对我恩重如山的师傅,怎么会是这种人?这是真的吗?我不相信,不可能!我要去问他,去问个清楚,去问个明白,到底为什么要杀害我的母亲?” 常淮面色憔悴,噔噔蹬地蹬上山门石路…… “常淮?你怎么来了?”宗主看到常淮面色憔悴的来见自己,有些惊讶,心想是不是事情败露了,但是他稳住心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是你杀害了我的母上,把我夺走吗?为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为了得到饕餮之力,竟不顾兄弟之情伤害自己的嫂子……你的心好狠……” “常淮你怎么会这么说呢?我可是你师傅啊!”宗主转过头拉了旁边的黑衣人,指了指流媚夫人,“这才是你的生母啊!” “住口,淮儿,你是怎么跟你亲如生父的师傅说话的?还不快跪下认错?”流媚夫人温眉倒竖,似乎很生气。 “母亲,我……”常淮有些底气不足了,分辨不出真假。 “淮儿,为师对你的期望可是最大的,将来是宗门可是要交给你的。你母亲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你可不要让她寒心啊!” “淮儿,还不快跪下认错?有这样的师父,可是你三生所修来的福分。”流媚夫人假装痛心疾首。 “娘,我……”常淮不知如何是好,膝盖稍微弯曲,就将跪下…… “好一个颠倒黑白。常淮,你若跪下了,就是认贼作父。”温宛和高烨云大踏步的从殿外走来,宗门之人不敢阻拦。 温宛温眉倒竖,英气逼人,“编,继续编,你们骗了他近20年还不够吗?宗门主,一颗好大的威风,好狠心,自己的哥哥战死沙场,你为了夺得宗主之位,不惜将自己的母嫂杀死,抢走其一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之子,你知他是饕餮之身,欲想将他练成饕餮,很好啊,此计甚妙。既帮你夺得了宗主之位,又可尽取天下。”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宗主尽白的胡须抖动,抖动大袍,怒吼道。 “是吗?那你为什么怒杀常德?”高烨云冷笑连连。 “胡说八道,谁杀了他……”清玄宗主道袍抖动。 “越来越离谱了……”流媚夫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声,却立马被温宛打断。 “你本是常淮乳母,却是蛇蝎心肠之妇,现在常德的尸体还没有处理好吧,大钟之下,常德之骇,只因他说了真相,欲威胁宗主你,却被你两人杀了灭口。”温宛说着,高烨云早已将大钟挪开。 常德七窍生血,死相恐怖。 常淮震惊,对温宛说的话坚信不疑,却十分痛心疾首自己认贼作父…… “常淮,你并没有认贼作父,此前一切你皆不知,不是你的错。”温宛皱眉,怕常淮心中解不开那个结。 “哼!就算如此,又能怎样?单凭你们三个,想与我整个三门为敌吗?我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清玄宗宗主声音阴冷,大喝一声,“清玄大阵……” 整个宗门人一听宗主召唤,立即集合,以人为阵,清玄宗宗主推动法力,本是4星阶修士,因为整个宗阵的原因,强硬的提升到了四星阶顶峰,实力提升了一大截。 温宛皱眉,连连后退,“难怪有这么大的底气,原来是有这能够提升实力的宗阵,给我破。” 高烨云虽是一星阶修士,但此时也抢入阵中,催枯拉稿击倒一片。温宛见了连连咋舌,怎么一星阶的修士这么强大了? 但温宛很快反应过来,趁着高烨云击破阵眼,他自己以三星阶修士的修为力敌四星阶修士宗主。 “小黄毛丫头,你觉得你能够打败我吗?真是可笑。”清玄宗宗主祭出宗宝七星玄剑,凌厉的剑气扫向周围,低星阶修士无不匍匐在地。 高烨云立即停了下来,他虽是一星阶修士,确实毫不受剑气影响,依然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眼神沉重…… 七星玄剑拔出之际,无尽的杀气外泄,可见其剑上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七星玄剑……”许多人惊呼,“相传可让同阶者无敌的神剑……” 这宗宗宝已经不出世多年了,但凡一出世,必将血染七步,没有整不掉的敌,只因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