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烨云没有听懂楼兰美人的话语,他疑惑的抬头望去却看见本应该在自己空间戒指里的空间水晶缓缓向床榻上的楼兰美人飞去。 高烨云想要夺回空间水晶却因为床榻上楼兰美人的话语而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因为她这样说道:“我是几杯,专门负责执念的美人,你若还想让那空间水晶里的温宛存活下来那便乖乖听我的话!” 待高烨云停下自己动作,执念美人几杯这才叹了口气:“你坐在一旁等等,我这就去唤她回来!” 执念美人几杯入了梦境,看着乖乖坐于树下陪着师兄弟们的温宛张了口:“姑娘请回吧,这场梦该醒了。” “你说我是在做梦?”温宛笑笑不以为然,她抬手指向一起谈笑下棋的师兄们说道,“这怎么会是梦呢?” “姑娘你不该执着于不该执着的事情。你可知有人还在等你。看看你身后,这早已不是你记忆中的世界,偶尔飘过的落叶都是虚幻,你不该停留!” 温宛回头向自己的身后看去,入目的只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在她的梦境中除了师兄弟们便再也没有其它了。 温宛曾听过一句话,太多不肯睁眼的人。不是不敢睁眼而是受不起睁开眼睛后的支离破碎。她不想从这场梦中醒来,也不愿从这场梦中醒来,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圆满结局,离开师兄弟们会让她难过,更别说师兄弟们是因她而死,她真的不愿再受心尖上那犹如灼伤般的苦痛。 温宛的迟疑全被执念楼兰美人几杯看在眼里,几杯索性也没有催她,反而打着哈欠倚在树下,挥了挥手,让现实中的几个正在发生的场景在温宛眼前像皮影戏一样开始演了起来。 “师傅,我们这次损失残重啊!”身着银丝白袍的师哥跪在了宗门长师傅面前,他的身后站着一排排沉默不语的师弟们。 银丝白袍的师哥是回来的众人中辈分是最大的,汇报这次出去铲魔的人物便由他来汇报了,可惜的是他还没有除什么魔便又返回了师门,他实在是无脸面面对各位师傅们啊! “怎么这般狼狈?你们除魔途中可是发生了什么?” 银丝白袍师哥不知道怎么回答师傅的问语,他是该说他们大败魔物魔物禽珠蛛手里呢?还是该说他们无能,即没有救出那座城中的民众又没有救回其他师兄弟吗?还是告诉师傅们,小师妹危在旦夕? “嗯?怎么不说话,怎么就你们回来了?其他人呢?”师傅不耐烦的再一次开口追问道。 只见银丝白袍的师兄立刻跪拜在地上,不敢抬头,他颤颤巍巍地说道:“这次的除魔行动……存活下来的便只有我们了,其他师兄弟们都已经被魔物吞入肚中!” 师兄不打算解释什么,他只求师傅的惩罚快快来到,一路上照看这些受伤的师弟们,他心早已疲劳,他恨不得自己也是那牺牲中的一员,这样就可以不用想着其他人的死而难过。 “你……怎么会?”长师傅慌了神,抖着手指指着地下的银丝白袍师兄一个劲的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呢?怎么……” 长师傅气晕了,他扶着拐杖颤着声线:“那你们的小师妹温宛呢?怎么没有见她跟你们一起回来?难道她死了……”长师傅像似承受不住这偌大的打击,他两眼一黑便直直往前倒去。 温宛紧张的向前想要扶住晕倒的长师傅,可她匆匆一碰,这犹如皮影一般的画面便消散了,她呆呆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无措极了:“长师傅,您最爱的小徒弟温宛在这里啊,她没有死的……” 温宛茫然的抬起头,抓住楼兰美人几杯的手:“你再让我看一眼,就再看一眼,我只需要看一眼就好!” 温宛的苦苦哀求没有打动楼兰美人几杯,她扫去了温宛的手,冷冷的提议到:“温宛,你不妨在看看这个!” 画面又再次升了起来,这次出现在画面中的是她的夫君高烨云,只见高烨云坐于一张木桌前,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似乎在问什么事情困扰着。 “你可曾看见他身后的红纱帐?那可是女人用的东西,你就这么舍得将他拱手相让?”楼兰美人看着沉迷执念不愿离去的温宛起了坏念头,她忽然一点也不想告诉这个女人,那个女人最爱的男人为她有多么着急!温宛细细打量着那些红纱,不敢相信地低声反驳着:“不可能,高烨云不会这样对我的!” “是吗?反正执着于过去的你已经不愿回去,与其让如此优秀的人等你终老,还不如其他女人将他收了呢。” “不,我不要,我不要!”温宛捂着耳朵大声的叫喊,她不愿意在未来的某一天里,高烨云会对那个人温柔体贴,甚至将给她的全部宠爱给了其他的女人。 “既然不愿,那就看看你在执念中颓废的日子,你的敌人在做什么!”楼兰美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她拂去了高烨云的画面,又将魔殿中的画面呈了上来,“温宛,你给我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所躲避的敌人在他人面前到底是多么的卑微,那低贱的模样值得你这样费神费力吗?” 魔殿内,魔物魔物禽珠蛛向右护法汇报着这次的战况,它就站在那里得意的笑,嘴角的弧度咧到恐怖。 “够了,你笑得真丑!”右护法直接扫起桌上的水果盘向魔物禽珠蛛扔去,“说,你为什么没有带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回来?” 魔物禽珠蛛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挨了打,它缓缓向右护法爬去,嘴里带着讨好的话语:“这不怕你冷落了我嘛,下次,下次我一定把那两人带来!” 啪,右护法冷笑着一巴掌拍在了魔物禽珠蛛的脸上:“就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