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 赵宏铭愣了。 “这……老哥这是哪里话?我怎么……怎么听不明白了?” 赵宏铭似不懂湛起北这句话的意思,愣的很。 湛起北看着他,威严尽显,“赵宏铭,之前我提醒你的话,看来你是忘的一干二净。” 赵宏铭瞬间一个激灵,大声说:“老哥啊!这你可冤枉我了!” “上次你跟我说了,当天我就叫起伟回来了,问了起伟那件事,也跟起伟说了你跟我说的话。” “当时起伟就告诉我是误会!” “他说他年少无知,不知道一些事情的真谛,以致他做了一些不大好的事。” “但在他知道后,他便痛改前非,想要弥补。” “他希望林帘和廉时能在一起,希望两个人经历这么多事后能不再有芥蒂,所以一直努力撮合两人。” “他非常希望两人能修成正果。” “这样的心情,他怎么会做伤害廉时的事?” “而且我们两家的关系在这,起伟和廉时也是同辈,两人以前也在一起玩过,这样的关系,这样的原因,你说起伟伤害廉时做什么?” “有什么意义?” “老哥啊,你这话说的真的太伤老弟的心了。” 赵宏铭说完,摇头一脸痛心。 似乎,他真的很受伤。 但是,这样的赵宏铭在湛起北眼里,那就是一个戴着虚伪面具的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湛起北手杖杵在地上,稳稳当当,就如他本人。 他看着赵宏铭这么说,脸上没有任何怒气,但是他身上的威严,半点不减。 “廉时有我们湛家在,不会有事,回你的京都吧。” 湛起北转身,往病房去。 赵宏铭脸上的伤心不见了,他看着湛起北,这挺直的脊背,说:“老哥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赵宏铭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虚伪,做作。 湛起北停下,背对着赵宏铭。 此时,走廊上的气息静寂,四周 有保镖,整个走廊上人不少。 但是,硬是没有一点声音。 即便是赵宏铭,也是安静的很。 湛起北看着前方,抬头,“湛家和赵家不是一路人,以后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话毕,湛起北手杖抬起,落下,离赵宏铭越来越远。 赵宏铭站在那,看着这个背影。 湛家和赵家,彻底拉开距离。 他们之间,不再有关系。 赵宏铭眯眼,他所有神色在这一刻显现,他不再是那个看着笑呵呵的老人,而是一个阴沉之人。 晚上,湛南洪离开,他没再去医院,直接在酒店门口上的车。 柳钰敏,湛文舒,秦斐阅,湛文申送的他。 离别前,湛南洪对几人说:“廉时没事,我相信他,你们也要相信他。” 湛文舒说:“大哥放心,有我们在,廉时不会有事。” 湛南洪点头,看着湛文申,“你也不要想太多,廉时并不是怪你们,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喜欢表露。” “但这不代表他心里没有你们。” “这两天,他和可可,我看的清楚,他不是那种没有心的人。” “你们这段时间都在他身边,做到父母该有的责任就好。” “什么都不用说,做就好。” 湛文申紧拢了几天的眉心没有放松,里面的沉重也没有放下,但是他的眼神很真诚,“大哥,这两天让你操心了。” 湛南洪拍湛文申的肩,“文申,你们不是故意的,廉时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不是那种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做好现在该做的,以后该做的。” “时间会给我们更好的答案。” 湛文申眼中有东西涌出,他低头,“好。” 湛南洪不再多说,看柳钰敏,柳钰敏点头。 夫妻二人多年感情,许多话不用说便能明白。 “好了,我就走了,斐阅,后面的就都交给你。” 秦斐阅说:“大哥放心。” 付乘打开后座车门,湛南洪上车,付乘对几人点头,坐上副驾驶,车子驶离。 几人站在那,看着驶入夜色的车子,柳钰敏说:“进去吧,明天廉时出ICU,我们得早点过去。” 湛文舒挽住湛文申的胳膊,说:“二哥,走,明天的好日子很快就来。” 湛文申点头,几人走进酒店。 酒店外,远处,一辆车子停在浓郁的香樟树下。 树冠挡住了灯光,也挡住了车里的人。 车里的人看着那驶离的车子,拿起手机,“湛南洪离开了。” 十点二十分,夜色压下,灯光尽显。 车子停在机场。 付乘和湛南洪下车。 司机把行李拿出来,去托运,拿机票。 付乘和湛南洪站在机场外。 付乘说:“后续查到的资料我会陆续给您,您有任何指示,随时联系我。” 湛南洪点头,“廉时那里,你多看着点。” “他的性子,你应该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 付乘知道湛南洪说的什么意思,“我会的,您放心。” 机票拿来,湛南洪说:“有任何事联系我。” “是。” 湛南洪走进人群,付乘看着,转身离开。 次日,大家很早的就去了医院,包括湛可可。 湛廉时今天出ICU,方铭很早的就去给他检查。 而昨天的检查结果在昨天就出了来,湛廉时可以出ICU。 但为了保险起见,今早还需要再检查一下。 现在,湛可可和大家在ICU病房外等着,方铭和秦斐阅在里面。 这个时候,除了等待,便没有别的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很安静。 就连湛可可也异常的安静。 突然的,小丫头出声,“太爷爷,爸爸可以出来的吧?” 出来,自然是出ICU。 大家都听懂了湛可可的意思,但都紧张了。 不到最后一刻,即便是再大的肯定,也不敢放松。 湛起北看着小丫头,“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