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所以,我不该和湛廉时离婚。” “对!” “你们就该一辈子在一起,这样妗妗就只能是我的。” “谁也不会跟我抢。” 林帘看着赵起伟,眼前的人一举一动,说的每一句话在她看来都荒谬至极。 可她竟然无法反驳。 “离婚,湛廉时提的,怀孕逃跑,我自作主张。” “既然你一开始就不希望我和湛廉时离婚,你可以阻止,也可以……” 林帘声音停顿,她眼里出现一抹极大的痛苦。 这痛苦让她眼睛变红。 可是,她压下了。 她把这强大的痛苦压下,说:“你可以留下那个孩子,为什么要让她消失。” 赵起伟看着眼前的人,终于不再平静了。 他愉悦的笑,邪肆到极点。 “这人吧,有时候是需要摔倒的,只有摔倒了,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你需要听话,妗妗需要听话。” “湛廉时,也需要。” 林帘眼里压着的痛苦一瞬涌出,与之相随的是洪水般的怒,恨,还有绝望。 “那是你们三个人的事,与我无关。” 她哑声,这一刻,她确实不再如刚刚那般平静。 她做不到。 赵起伟皱眉摇头,特别无奈的样子。 他凑近林帘耳边,悄声说:“当湛廉时看上你的那一刻开始,那就不再是三个人的事,是四个人了。” 赵起伟嘴角一点点勾起来。 “赵起伟!” 砰! 一拳打在赵起伟脸上,赵起伟撞到玄关的鞋柜上。 他狼狈的手抓住鞋柜,身体软靠在鞋柜上。 不过,当看见那站在林帘面前的人,他咯咯的笑了。 “不是四个人。” “是五个人。” “哈哈……哈哈哈……” 韩在行在抓着林帘的手,上下看她,看赵起伟有没有伤 害她。 当听见赵起伟的话,他的怒蹭的爆炸,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赵起伟,一拳再次朝赵起伟打去。 而林帘,她身子摇晃,往地上倒。 卧室里,站在门内听着外面的话,被这些话惊呆了的林越,听见外面韩在行的声音,她立刻开门出去。 这一出来,她正好看见倒下去的林帘。 林越脸色大变,“林姐!” 她跑过来,抱住林帘。 韩在行听见这一声,要落在赵起伟脸上的拳头也收了回去。 他赶忙过来,从林越手中接过林帘。 “林帘!” 韩在行单膝跪地,抱着林帘。 林帘软在他怀里,她眼睛虚睁着,看着那靠着鞋柜站起来的人。 赵起伟抹掉嘴角的血,他看着那血,嘴角的笑越发猖狂。 似感觉到有人看他,他看过来,对上林帘的眼睛,特别愉快的说:“林帘,得其时,当其位。” “好好掂量掂量。” 赵起伟双手插兜,胜利的走出公寓。 林帘看着那抹身影,手一点点握紧。 “不要听他说,不要被他影响。” 韩在行把林帘的头按进怀里,他看着赵起伟离开的身影,眼里是可怕的冰寒。 赵起伟,我不会放过你。 林越站在那,看着软在韩在行怀里的林帘,她眼里滚动着热泪。 竟然是那样,竟然是那样…… 赵起伟上车,前面的人看见他嘴角的血,赶忙拿出纸巾,“赵哥,你流血了!” 赵起伟接过纸巾,缓慢擦着嘴角的血。 那人看着他的血,一脸阴狠,“是谁?我们去把他给做了!” 赵起伟呵笑,“做?” 那人皱眉,“不行吗?” 赵起伟看窗外的一栋栋公寓楼,尤其是里面的一栋,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要你们有本事把湛家给做了,那就把韩在行做了。” 那人低头,不敢说话了。 车子发动,驶出公寓,一片染血的纸巾从车窗里扔出。 “把林帘回国的消息放出去。” — 京都,一家休闲咖啡厅里。 湛文舒和湛乐在一起喝咖啡。 “难得你这两天有空来找我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我了。” 湛文舒喝了口咖啡,笑着说。 湛乐叹气,“就你打趣我。” 湛文舒看湛乐神色,说:“我不打趣你还谁打趣你?” “你啊,有时候就是喜欢钻牛角尖。” 湛乐苦笑,“我也不想,可在行始终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真的不管。” “尤其那次你跟我说的话,我心里一直都难受。” 湛文舒知道湛乐说的是 什么,“在我们这些大人眼中,无论孩子多大,在我们眼里他们都是孩子。” “可是,无论我们怎么觉得,他们也都确实长大了。” “在行和廉时都是成年人,他们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他们也有主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做长辈的,其实是管不了,只能有些事建议。” “就像我们,也不希望被长辈管着,约束着。” 湛乐点头,“我知道,我都知道。” “所以这么久我都没有去找过在行,也没有问他林帘的事。” 湛文舒轻拍她的手,笑道,“这不就好了?” “慢慢来,我们大人总是要放手的。” 湛乐看湛文舒,眼里还是担心,“可我忍不住,我想去问问。” “我想知道,在行知不知道林帘以前生病的事。” 那次,湛文舒告诉了她一件事。 那件事是关于林帘的,她说林帘曾经生过病。 心理疾病。 在流产后的那一年,很严重。 她治了一年多的时间,治好了,但后面,又复发了。 复发的那一年正是在行,廉时和林帘,刘妗几人感情都变化最激烈的那一年。 文舒还把资料给她看了,上面的诊断记录,时间都一清二楚。 她相信文舒不会骗她。 也因为那些资料,她明白了文舒的苦心,也终于知道林帘那孩子的不容易。 她不能一味的再想着在行,她得想想那孩子。 “我觉得在行可能不知道那孩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