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辞晚：“在网上见过你的新闻。”

虽然林尔现在的样子跟之前相比，变化很大，但顾辞晚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林尔淡淡地回应。

“哦，是吗？”

顾辞晚：“你也认出了我不是吗？”

或许他们彼此的桌上都有一份对方的资料，他们心知肚明，然后默契地没有拆穿。

林尔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顾辞晚，说不出里面有没有带着埋怨。

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临走时俯下身看向顾辞晚。

“我还有事，以后有机会再见，顾总！”

林尔附身的动作，让原本藏在衣服里面的项链滑了出来。

血红的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有些刺目的光芒。

顾辞晚下意识地回答：“再见！”

然后，他随即又愣住了。

他目光追逐着林尔的方向，看着她上车，然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都没有从混沌中反应过来。

一团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