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尔微囧，想到昨晚把宋书当成亲生父亲的猜想。

不自然地咳了咳嗓子。

林尔：“总之麻烦了，就先这样，您先忙，再见！”

说完便快速挂断了电话。

宋书挂断电话后，脸色微笑不变，眸子微眯。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两个部门的负责人，对这位大小姐的的事情及时上报，免得给林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宋书的不信任，林尔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宋书是林真的心腹，为林真考虑天经地义。

“搞定了吗？”周琦玉紧张兮兮地盯着林尔。

林尔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挠心挠肺，此时电话挂断，他的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

林尔看了眼周琦玉，又拿起放在一旁计划看看了起来。

计划做的很详细，包括时间跨度，每日的详细安排，目标成果展示。

林尔：“你现在有签约网红公司吗？”

周琦玉挠了挠脑袋，不知道这件事情跟他们的合作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还是老实回答。

“没有！”

但又担心没有公司做支撑，林尔不信任自己，忙不迭解释。

周琦玉：“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的，我的那些粉丝可都是实打实的，当时可是花了不少钱砸推广。”

没有签约网红公司，没有团队引流，也没有团队帮忙策划，完全是靠他自己想内容，不断砸钱才把号做起来的。

过程之艰辛，简直闻着落泪。

林尔：“那你做网红赚到钱没有？”

周琦玉声音瞬间就低了下来。

“没有！”周琦玉不缺钱，从来不接广告，靠粉丝打赏赚到的钱也全被他用来做了慈善。

跟他投入的资金相比，粉丝那些打赏的收入也是入不敷出。

全凭为爱发电。

林尔难以相信自己的听到的。

林尔：“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