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一直压着,让自己冷静理智的活着,这么一晃便是几十年。” “但随着林帘的出现,我无法再冷静理智。” “她是老四的孩子,是老四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我就像失而复得的一个宝贝,恨不得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她摔了,磕了,碰了。” “我紧张不安,小心翼翼,殊不知我这样的情绪,这样情绪生出的想法,做法带给她的是很大的负担。” “她很累。” “我不该让她更累。” “更不该让她有压力。” “我该放心,该放下,该相信她。” 候淑愉听着候淑德说出这些话,她心里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你可算是想通了。” “这大半年啊,你都不像你了。” “不过我知道,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和你身处同样的境地,不会处理的比你更好。” “老姐,你现在想通,我放心了。” 候淑德摇头,神色变得凝重:“廉时那,我得去看看。” 候淑愉心里沉重,点头:“廉时不能有事。” 而此时,楼上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