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对,就是那个赵总,赵起伟。” “老天,他?他怎么会和刘妗不明不白?” “他不是最喜欢玩女人吗?刘妗怎么可能跟他有那种关系?” “你可不要忘了,赵起伟是赵宏铭的孙子。” “他们家和刘家,也是世交。” “这倒是,可是怎么可能?论家世背景,湛总不比赵总差,论样貌,湛总那张脸,整个娱乐圈,都找不出一个比他好的人。” “论人品,那更不用说了,湛总和赵总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湛总身边没有过除刘妗以外的女人。” “这点,不说赵总,放眼全世界,能做到这点的富人,怕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全。” “我们这些做娱记的,消息灵通,哪些大人物的事不在我们眼里?” “湛总这么多年,真的是清清白白。” “可以了。” “哎,谁不知道可以?这暗地里有多少女人想嫁给湛总?偏偏湛总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她们想往上扑都没有机会。” “这个是,不要说她们,我都动心。” “你?” “怎么?难道你不动心 ?” “呵呵,动心,咱们这行业,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尤其那些有钱男人,身边哪个不是小三小四养着,去一个地方就一个女人守着伺候。” “真正能管住自己下身,好好和女人过日子的男人,有多少,你我都明白。” “湛总这种有钱有地位又有样貌的男人,我想要,我也想成为刘妗那样的女人,被湛总爱着,不担心他出轨,不担心小三小四踩上我们的头,可惜咱们没那福气。” “哈哈,刘妗也没有。” “她是自己作的。” “怎么说?你赶紧说,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料?” “当然有,不然这种话我能说出来,不要命了?” “什么料,快说!” 记者看四周,见四周没有人,拉着这个记者走到僻静的地方,小声说:“我跟你说,你可不要说出去。” “这事儿可不得了。” “当然不会说出去,你当我傻的?赵刘两家,咱们都得罪不起。” 记者点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湛总结婚前几月,刘妗和赵起伟在盛世仙都接吻,被拍了。” “天!” 那人惊呼,记者赶忙捂住她的嘴, 吓的脸都白了。 生怕刚刚的话被别的人听见。 那被捂住嘴的记者说:“我小声,小声。” 记者这才放开了她,“你吓死我了。” “我也是太震惊了,湛总这么好的男人,刘妗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和赵起伟这种人搅合在一起?” “而且那个时候,刘妗和湛总,可没有分手。” “谁知道呢?照片拍的很激烈,我听说,如果不是有人打断,刘妗和赵起伟都差点……” “不是吧?” “这……这简直太不敢相信了……” “谁愿意相信?我也不愿意相信,但这是真的,照片都有,好像说还有视频,但那件事被湛总压了下来,不然刘妗的名声,早败了。” “老天,刘妗怎么这么不懂得珍惜?她不要,也不要这么伤害湛总啊!” “湛总这样的人,身边有没有莺莺燕燕,她难道不清楚吗?她真是疯了!” “我还说湛总当初和刘妗二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就一下子两个人分手,湛总结婚,到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可不是?湛总估计被那件事伤到了,随便找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就结婚了。” “你这话四年前说还可以,现在可不能这么说,林帘现在可是时尚圈的神话,都要上天了,尤其韩在行,对她真的……” “湛家感觉,出情种。” “湛总一个,韩在行一个,哎。” “今天这事儿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去,赵刘两家的背景在那,湛总也是个重情的,把面儿都给刘妗留足了,咱们也就不要去桶这马蜂窝了。”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都是圈里的大佬,咱们要什么都说,还能混到今天?” “呵呵,这倒是,走吧,得赶紧出新闻了。” “这件事可又要掀起什么风浪了。” 两人离开,脚步声走远,直至消失。 旁边,安全通道里,一身西装的人走出来。 他看着那走远的两人,皱眉。 柏林的夜已然沉寂,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 酒店套房里。 主卧。 宓宁已经睡去,在湛廉时怀里。 她睡相很好,不张唇,不说梦话,只是眉头微微皱着,睡的不安稳。 她脸上泪水已干,泪痕犹在,一双睫毛,湿润的在眼睑下投下深影。 按理说,宓宁该睡不着的,但她睡着了。 安安静静的,在湛廉时怀里,睡的很沉。 连湛廉时一直看着她,她都不知道。 有时候,忘记,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湛廉时看着宓宁,一双黑眸把这泪湿的脸锁进眼里,包裹着,保护着。 凝视着。 喜欢一样东西,真心的,发自肺腑的喜欢,这个喜欢是永恒的。 甚至,这喜欢囊括了所有的不好。 经过发酵,最后都变成了好。 就像现在,宓宁的眉眼,脸蛋,她脸上的每一根细小绒毛,在湛廉时眼里,都是美好的。 可这样的美好,他发现的太迟了。 湛廉时眼眸微动,眼里的沉寂碎裂,眸底深处最真实的情绪在这一刻显露。 却都在他低头的瞬间,被掩盖。 他的唇落在宓宁额头,细碎的吻轻柔落下…… 国内。 京都时间,早九点十分。 一辆白色揽胜驶入一栋办公大厦地下停车场。 车里的人下车,一身银灰色西装,一张英俊的脸,一身绅士之气。 即便他眉眼已经没有往常的温润,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始终不会变。 他拿着手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