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济潢,朱济潢同样在打量陈堪。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锦衣卫镇抚使,朱济潢有些狐疑的问道:“你就是陈堪?” 陈堪:“......”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么问? 难道正常人见面不该是互相关心一句,吃了吗? “我就是!” 陈堪应了一声。 朱济潢大大咧咧的在陈堪面前坐下,问道:“就是你说,只要我来京师,你便能让我成为晋王?” 陈堪摇摇头:“我没说啊!” “混账!” 朱济潢勃然大怒,他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他确实没说,是我说的。” 一道声音从牢房之外传来,朱济潢转头看去,顿时露出一脸谄媚之色:“表兄,此言当真?” 李景隆一脸郁闷道:“不当真我大老远把你从太原叫过来干嘛,你以为我这个锦衣卫镇抚使很闲吗?” “嘿嘿嘿,表兄别见怪,小弟不是这个意思,这不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嘛。” 面对着李景隆,朱济潢的态度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那叫一个阿谀谄媚。 连陈堪看了都觉得替他脸红。 “起开!” 李景隆不满的呵斥了一声,朱济潢便乖乖站了起来。 来到朱济潢刚才坐的胡凳上坐下,李景隆将一封奏折在陈堪面前晃了晃,一脸奸笑道:“老弟,猜猜这是什么?” 陈堪白眼一翻,道:“山西布政使司的奏折!” “咦?” 李景隆猛地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陈堪一耸肩:“猜的呗!” “神了啊,你怎么可能猜得到呢?” 李景隆有些狐疑:“不是黄狗儿告诉你的吧?” 陈堪以手扶额:“知道你还问。”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猜得到呢。这个黄狗儿,本官都让他别乱说了,要是打草惊蛇,我废了他!” 李景隆有些不满,得到这个奏折时他就千叮咛万嘱咐,自己没动手前,千万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