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伪造了两份认罪状,便可以瞒天过海,将你的恶行隐藏住。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以为我大周的文武百官都是傻子。你要是想要,本王可以做出一百份来给你。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休想靠着这点小伎俩,颠倒黑白。”看到两份认罪状,阜阳王有些着急了。王彬和王夫人的笔迹,他再熟悉不过了,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他只能是坚持下去。如果现在认输了,不仅没法给女儿报仇,诬陷侯爷,他姜家也将受到重罚,他这些年建立起来的威信,也可能会毁于一旦。 “王爷,我要是你,就立刻跪地认错求饶。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不仅你我知道,还有很多的人知道。你以为找来这些证人,就可以诬告我。你刚才有句话说的没错,大周的文武百官都不是傻子,可能会被蒙骗一时,但不会一直被蒙骗。”连云凯看着阜阳王说道。 “事实就是你以势压人,残忍的杀害了禹州城主王彬的夫人和公子。你目无法纪,颠倒黑白,恶意陷害,致使两个无辜的好人,被你残忍的杀害。”阜阳王激动的说道。 “好人?如果像王夫人和王公子这样的,也能算好人,那我们就都是圣人了。你是真不知道她们母子,在禹州城做了多少恶吗?王公子欺男霸女,死在他手中的女子,不下百人。另外他还勾结山匪,利用山匪铲除对他不利的官员,让山匪帮他聚敛钱财。禹州一案的起因,便是在这些山匪的身上。 在我府上有一女子名叫慕容茜,在朝廷剿灭江湖门派之前,她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这次她们去禹州,便是给慕容茜的爹扫墓。哪知神剑山庄被一个,自称徐老大的山匪所占领,手下还有数百的喽啰。在她们祭祀的时候,这些山匪将她们堵在了墓地,想将她们抓回去做压寨夫人。 这些山匪虽然人多,但战力并不强,被我派给内人的侍卫给打败了,并废了那徐老大的□□。徐老大这才找到王公子,花大价钱,让王公子替他报仇。见钱眼开的王公子,满口答应下来,在得知内人她们到了禹州城,便派出士兵去抓捕。内人的侍卫亮出了栾城城主府的腰牌,王公子依然命令将她们抓捕了起来。幸好有一侍卫逃离,才能让我及时赶到禹州,在大牢中救下内人。 当我赶到大牢的时候,王公子正以内人的侍卫相要挟,逼内人就范。内人的侍卫皆为女子,王公子便安排二百精壮汉子,在牢外等待,他想用什么要的卑劣手段,不用我明说了吧。本来以内人侍卫们的武功,逃出大牢是没有问题的,但却被王公子下了药,全身软弱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在将内人她们救出的当晚,王夫人带人围住了我们所在的客栈。不由分说,命令士兵发起了进攻,若我们的武功差一点,武维将军晚到一点,那我们都将死在那个客栈里。在将对王夫人行刑的前一晚,王公子纠结了十几个禹州城的公子哥,带着数百人闯进了大牢中。若不是武将军提前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并将那十几个公子哥的父辈叫到了大牢中,恐怕又是一场血战。 在行刑当天,阜阳王之子姜匀升,带人赶到了刑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像这大周的天下是他姜家的一样。至于中书令的手令,很抱歉,在大周的律法面前,除了陛下,任何人的手令,在本侯看来,那都是一张废纸。 在行刑的第二天,我们便离开了禹州。这就是整个禹州一案的过程,与你们之前听说的禹州一案,应该是完全不同的吧,但这就是事实。”连云凯一口气,将实际的情况说了一遍。文武百官看看连云凯,看看阜阳王,又看看孝武帝,最终选择了沉默不语。 “简直是一派胡言,既然你说你说的是事实,那你可有证据?可有人愿意为你作证?对,你有证人,那个为虎作伥的武维,不就是你的证人吗?”阜阳王嘲讽道。 “你想要证人,那还真有,不过不是武将军,而是他们。”连云凯指着在地上跪着的,阜阳王带来的证人说道。“哈哈,你真是脑袋坏掉了,他们会为你作证,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阜阳王看连云凯指向,他带来的证人,不免出口嘲讽道。“王爷,你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连云凯看着阜阳王说道。“年轻人不要太自以为是,我说过年轻人可以狂,但得有度,你真当本王这几十年白活了。”阜阳王冷冷的说道。 “不知王爷可敢与我赌一把,若他们不愿意给我作证,我立刻认罪伏法,要杀要剐,我都认了。若他们愿意给我作证,那王爷就将王位交出来,姜家不再世袭阜阳王位。不知王爷可敢与我赌?”连云凯笑着看向阜阳王。 听到连云凯的话,文武百官皆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连云凯。不管输赢,好像连云凯都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没有人相信连云凯会赢。让阜阳王带来的证人为他作证,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他们都怀疑连云凯的脑袋,是不是真的坏掉了。武雄则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连云凯,这好不容易将局面扭转过来了,为什么要提这样的赌注呢,这不是往死里坑自己吗?杜仲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