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钰身受重伤,昏迷了三个多时辰,才醒过来。江钰只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痛,运转了一□□内气机,有多处都阻塞了,并且会传来剧痛,没有个一年半载,恐怕会难以恢复了。在旁边看护的高手,看到江钰醒来,连忙端来了水。江钰一口喝下,牵动了胸口的伤,疼的呲牙咧嘴的。 “我睡了多久了?”江钰喝完水问道。“有三个多时辰了,现在已经是酉时二刻,天已经黑了。”匈奴高手回答道。“嗯,你去将赫连将军叫来。”江钰吩咐道。匈奴高手答应一声,便出去了。听说江钰醒了,赫连将军连忙跑了过来。“大帅,没事了吧,可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了事,我怎么给大王交代啊。”赫连将军看着面色苍白的江钰,连声说道。“没事,死不了,伤亡大不大?”江钰急切的问道。“伤亡不小,阵亡了三万多人,受伤者超过了五万,现在还有战力的不到八万人了。”赫连将军声音低沉的说道。“不过,大周的军队伤亡只会更大,我们仍然有很大的胜算。”赫连将军补充道。 “我还是低估了大周军队的战力了,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你明日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凉州城,让他们派人来和谈。”江钰轻声说道。“是,大帅,若没有其他事了,末将便先离开了,大帅好好休息。”赫连将军答应道,对于江钰的命令,他向来只有服从,从来都不会多问。江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胸口的疼痛,让江钰现在一点都不想说话。看到江钰摆手,赫连将军行礼后离开。 次日一早,匈奴的信使便来到了凉州城下,将信放到凉州守军放下的篮子里,便离开了。守军将信送到了城主府,城主看完信上的内容后,将齐王,乐意等人都叫了过来,将信上的内容告诉他们。 “不能和谈,之前我们要和谈,他们不同意,现在看着大势已去了,又想和谈,我们不能同意。”齐王首先反对道。“我也同意王爷的观点,已经打到现在这个程度了,就一鼓作气的将他们彻底打服了,不然用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乐意也是不同意和谈,听到乐意的话,凉州城的将军们,也是反对和谈,毕竟以后他们会直接面对匈奴的进攻,一劳永逸是最好的。 众人达成了共识,不与匈奴人和谈。随后,又制定了彻底击垮匈奴大军的计划,决定三日后,由乐意率颍州兵马前去攻打匈奴大营,然后佯败后撤,凉州兵马在半路伏击,打匈奴大军一个措手不及,争取一战彻底击垮匈奴大军。 很快三天的时间便过去了,一大早,乐意便带着颍州兵马出城了。计划是等颍州兵马离开半个时辰后,凉州的兵马再出城。但是当凉州兵马要出城时,突然接到命令,让他们在城内原地待命,不许出城,城门也被从边关撤回的边军把守着。凉州守将接到命令,很是不解,立马去询问城主,城主告诉他们是家主的命令,听到是家主的命令,这些将军只能是无条件的服从。齐王下令,将还在凉州城的颍州兵马都给抓了起来,当看到赵赫时,齐王很是惊喜。自从离开颍州,齐王没有一刻不想着颍川王和赵赫,恨不得将他们一口一口的咬死。 乐意率领大军来到匈奴的营地前,匈奴大军已经严阵以待了。已经交战过两次了,这次也没有任何的费话,大战一触即发。在交战了半个多时辰后,颍州兵马明显处于了下风,又激战了一刻钟的时间,颍州兵马中有士兵开始逃离战场,很快逃跑的士兵一传十十传百,像瘟疫一样,快速的蔓延。 此时指挥战斗的赫连将军,看大周兵马有溃败的迹象,立马下令加强进攻的力度,将预备队全部都压了上去。随着匈奴预备队的加入,颍州兵马彻底崩溃了,士兵纷纷后撤,丢盔弃甲。赫连将军感觉机会来了,立刻带人掩杀过去。 乐意按照计划,来到了设伏的地点。等大军经过设伏地点后,乐意便下令收拢军队,他们要杀个回马枪,彻底的击垮匈奴大军。然而,还不等将军们去收拢军队,匈奴大军已经杀了过来。看着停下的颍州兵马,匈奴大军直接冲杀起来。这时候的颍州兵马,根本就形成不了有效的阻挡,被匈奴大军一冲而溃。当初为了败的真实,只有百夫长以上的军官知道是佯败,而下面的士兵以为真的败了,跑的飞快。要不是丢了武器是重罪,恐怕他们早把武器给扔了,实在是太耽误跑了。佯败成了真的大败,乐意还在幻想着伏兵会突然的冲出来,给匈奴大军致命一击,然而一直等他们跑到了凉州城下,一直没有见到伏兵杀出。颍州兵马被匈奴大军这一路追杀,伤亡惨重。 先跑回凉州城下的士兵,喊话让城上的守军,打开城门,但城上的守军却像没听到一样,纹丝不动。乐意率领残兵败将来到凉州城下,此时他心里一肚子的火。此时,他也猜到,凉州兵马根本就没有去设伏。到了城下,立刻让副将去叫门。副将连喊数声,城头的守军,依然纹丝不动。齐王这时,来到了城头上。 “乐将军,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将匈奴大军带回来了,难道你已经投靠了匈奴?按照计划,你们现在应该正在夹击匈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