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跑了狗东西傻柱,王海一下午的就在四合院里,和一群老娘们和退休工人,一起忙活晚上的那顿全院聚餐了。 王海一条小板凳,坐院子中间给杀好的鸡拔毛,三大爷阎埠贵咧着个嘴笑的开心,坐王海旁边。他也在给一只鸡拔毛,一边拔毛,他还似乎在一边留口水。 三大爷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点出息,看的坐他前面的一个退休老头,不禁就起了想提弄一下三大爷的念头。 于是这老头就对三大爷说道:“老阎,你家大小子阎解成和大儿媳妇于莉,今年不是在前门大街那儿,开了一家小饭馆吗?儿子开饭馆,你老小子这一年没少得济吧!你这都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了,怎么还对着一只鸡流口水,这不应该啊?” “哈哈哈哈哈” 这老头话一说完,周围人是笑成一片。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谁还不知道谁诶!就说这三大爷家吧,三大爷三大妈抠搜了大半辈子,他们家的几个孩子,长期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天天耳闻目染的,也都得到了老两口的真传。现在阎家的那几个孩子,在抠门这方面可以说,已经完全是青岀于蓝而胜于蓝,一个个的比三大爷三大妈还抠。 就说阎解成于莉两口子吧,年初在前门大街上盘了个店面,开了家小饭馆,三大妈在他们的饭馆里打杂。照理说饭馆里每天进的食材,它不可都卖完,多少总有些剩的吧!既然有剩,那三大妈就应该能经常带些回来,和三大爷老两口一起改善一下生活。 可这自从阎解成两口子小饭馆开起来后,院里人就从来没有谁,看到过三大妈有带菜回家的,三大妈每次晚上下班回来,都是两手空空的。 开着饭馆,老妈在自己店里帮忙,老爸一人在家,可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居然能抠到连饭馆里的“剩”都不给自己的父母。这种可以完全无视亲情的抠,也就阎家人能做的出来了。 所以对于儿子儿媳开着饭馆,三大爷却连口“剩”都捞不着吃的这事,私下里也就成了众街坊茶余饭后的笑话,老头老太太们经常会拿这事调侃三大爷。 而三大爷在经历惯了这种场面后,他那张老脸也久经考验了。现在面对自己对面那老头的调侃,三大爷他笑着说道:“解成于莉那饭店里的东西,都是花钱买的,饭馆也是要成本核算的,不能乱吃乱拿,要不然这买卖是要做赔了的。” “得了吧老阎,就每天拿点卖剩的东西,就能把饭馆给做赔了?要这样,那你家那饭馆还开个啥呀?” “就是,就是,傻柱子那食堂,现在也不是他自己自负盈亏的吗?你看看院里跟着傻柱干的那些老娘们,她们哪天不是几个饭盒往家里带菜?过年过节的时候,傻柱每人还给分一刀肉呢!就这样我也没见人傻柱说自己做赔了呀!” “对呀,对呀,我儿媳妇就在傻柱那儿干。她跟我说,现在傻柱那食堂,雇了有四十多个人,人傻柱和他媳妇儿一点也不小气,每顿饭都有鱼有肉让他们吃饱。每顿卖不完的饭菜,就全分给大家,傻柱从来不把剩菜留到下顿去卖。” …………… 一听三大爷在那儿狡辩,街坊们就用傻柱的例子,来堵三大爷的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把三大爷给整的无言以对,只能低着个头,一心一意在那儿拔他的鸡毛了。 日暮时分,四合院的男人们,也都陆陆续续的下班回来了,大家一听王师傅家,晚上要请全院人吃席,他们一个个都高兴的过来,帮着搬桌椅板凳,顺便骂骂狗东西傻柱,光顾着自已挣钱,也不快点回来做菜。大家说说笑笑的,一时间现场气氛倒是十分的热闹。 老家伙易中海受这种气氛感染,当场很豪气的掏了三十块钱,让他儿子易卫东去供销社买酒,晚上请大家喝。 易中海的大方自然引得全院老少爷们是一片交口称赞,而跟易中海比了一辈子的刘海中,见易中海拔了份,他自然不愿意落在易中海的下面。于是他也赶紧掏了三十块钱出来,让院里的一个老实后生,赶紧去供销社买妇女儿童们喝的果汁汽水。 这四合院里当过管事大爷的就四个人,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当年因为易中海下台而增补进来的陈耀楚。 不过那个陈耀楚,在四合院里装老实人装了大半辈子,结果一当上院里的管事大爷,他那老阴逼的本色就被院里人给发现了。于是大家就是又一个全院大会,把他给轰下了台。 被院里众街坊给轰下台后,这个陈耀楚心里素质还不行,就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成天把自己关家里生闷气。结果没两月,他就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气死了。 院里当过管事大爷的就四人,陈耀楚已经去马先生那儿报道了。那现在院里的管事大爷,还健在的就还是原来的那三人: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 晚上这顿,三位大爷中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掏了三十块钱给大家买酒水,现在就剩三大爷阎埠贵,还一点表示也没有。 于是街坊们就都把目光看向了,现在还没掏一毛钱的三大爷阎埠贵,等着他给院里人表示表示,或者说街坊们知道阎埠贵不大可能出钱,就只是单纯想看这个三大爷的笑话。 院里人的目光是啥意思,三大爷他当然是心知肚明,于是他站起来,先是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然后说道:“这不,大家伙也都知道,我就是一个穷教书的。现在每月也就那么三核桃两枣的退休工资,比不得老易老刘,每月退休工资领着,还去红星厂赚那份技术顾问的钱。比不了、比不了,所以这次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