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已经明白王海,不可能跟他们东洋人合作,但作为一个老江湖,小岛正太郎还是提高了忠义堂分成的比例,想以此诱使王海跟他们合作。 但王海别说现在不缺钱,就是缺钱,他也狠不下心来,干这么龌龊的事。于是他在再一次严词拒绝了小岛正太郎的合作要求后,就双眼直视着小岛正太郎,然后双手端起了茶杯。 作为一个天朝通,端茶送客这个规矩,小岛正太郎当然是知道的。于是在确定王海没有一点的合作意愿后,他没有按天朝的习惯,起身向主人告辞。而是坐那儿,又跟王海谈起了,有关于归还他私人物品的事。 见小岛正太郎提到了这个事情,在这事上王海也没有再为难这个老东洋的意思。于是他转身就回了房间,然后穿回村里,把小岛正太郎装私人物品的那个手提箱,给拎了过来。 当王海把这个手提箱放在桌上,面对着这个自己已经分别了近四十年的老伙计,小岛正太郎是老泪纵横,枯树皮一样的老手轻轻抚摸着这个手提箱,就像年轻时抚摸着自己的恋人。 矫情了一会儿,小岛正太郎打开了这个手提箱,而在这个箱子打开后,小岛正太郎只看了一眼,就冲王海质问道:“王龙头,我的战刀呢?” 东洋人果然还是最在意这个,面对小岛正太郎的质问,王海悠悠的说道:“小岛先生,你的那把刀上有多少我们天朝人的性命,你自己清楚。咱们换位思考,如果我拿着刀去你们东洋,杀了很多人。后来这把沾满了你们东洋人鲜血的刀,落在了你小岛先生的手里。要么小岛先生,这刀你会还给我吗?” “不,不,不,王龙头,这是不一样的。那把刀是我曾祖父,在给我国陛下做近侍时,陛下赏的。那把刀代表着我家族的荣光,是绝对不能丢失的。也正因为此,当年陛下下了终战诏书后,我怕那刀会被你们这些战胜国,当做战利品,给没收了,所以我当时就把它给藏了起来。王龙头,那把刀对于我的家族很重要,无论如何请您将它还给我,求求您了。” 说完这些话,小岛正太郎站起来,对着王海又是深深的一鞠躬。 老东洋小岛正太郎很焦急,但王海却懒得跟他再多废话,直接就招呼自己站外面的保镖进来送客。 刀没拿回来,小岛正太郎怎么肯走?于是面对王海下的逐客令,他还是在那儿死活不走苦苦哀求,这把王海烦的要死。 小岛正太郎这种狗皮膏药似的没完没了,最后是终于把王海给惹毛了,于是王海直接就让保镖把小岛正太郎给架岀去。 得到命令,两个保镖一人一只胳膊,强行把小岛正太郎给架了出去。小岛正太郎这么一走,王海的耳根也总算是清静了。 就这样被王海给赶了出来,小岛正太郎他也没办法,毕竟这九龙城寨是忠义堂的地盘。于是一腔怒气却无可奈何的小岛正太郎,他咬着牙,一脸狰狞的走出了九龙城寨。 而当看见自己父亲出来了,带人在外面负责接应的小岛由纪夫,忙冲了过去。一边双手搀着父亲的胳膊走,一边小声的问道:“父亲,事情还顺利吗?” “八嘎,那头指哪猪,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不但拒绝与我们合作,把我羞辱了一通。就是我落在他手上的那些私人物品,他也只还了我一些无关紧要的,而把那把陛下赏赐给我们曾祖的战刀,给扣下了,拒绝归还。八嘎,这头指哪猪,我一定要让他为他对我们小岛家的不礼貌付出代价。” 一听王海不但拒绝合作,还连自己家的祖传宝刀也给扣下了,小岛由纪夫也是义愤填膺,紧跟着他父亲小岛正太郎,对王海的祖宗十八代,就是各种的问候。 两父子就这么一边骂着,黑着脸坐上了自己的车。一路无话,两父子都是拉着张脸,气呼呼的。 等回到自己的住所,小岛正太郎就把自己儿子小岛尤纪夫,给拉进了书房。先打开了录音机,大声的播放岛国音乐。 然后小岛正太郎才示意儿子坐下,压低了声音说道:“米国人不许咱们动忠义堂,但这仇咱们是不能不报的,咱们小岛家的祖传宝刀,也一定要拿回来。这样,这件事你不要假手别人,你自己去办,花点钱去找那些雇佣兵组织,让他们帮咱们出手。” “哈依!可是父亲,米国人盯咱们盯的很紧,他们不但收买了咱们内部的一些人监视你我父子,在咱们的住所里安放了窃听器。他们还严格管控咱们的资金流向,那些雇佣兵差的不顶事,好的可贵,父亲您看……。”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米国人虽然把咱们拴的很紧,就只想让咱们给他们当狗。但你父亲我几十年的老情报,也不是白给的。我在世界十几个国家的银行里,有上百个秘密账户,这些账户大部分是在太平洋战争前就有了的,米国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回头我会想办法掩护你脱离监视,给你争取一周的时间,再给你一个瑞士银行秘密账户。你先去瑞士银行里拿了钱,然后再去找那些雇佣兵。” “哈依” 小岛父子商量定,要对王海动手。而王海他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对东洋人,以东洋人那牙眦必报的个性,他们肯定是会对自己展开报复行动的。于是就在将小岛正太郎给赶了出去后,王海就让陈正峰派出得力的生面孔,密切监视小岛父子俩。 两边人都各忙各的,几天后陈正峰把一人带到了王海的面前,跟王海介绍道:“龙头,这是阿荣,琼州黎族人,在南边打了三年仗。去年才经他战友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