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生好了炉子就脱衣服躺床上去睡了。 王海看着傻柱那狗窝一般的床,再想想狗东西傻柱和那白莲花秦寡妇,还不知道在这张床上多少次地动山摇,吵的邻居不得安生呢!他也就躺不下去了。 于是王海拿了狗东西傻柱的绿军棉大衣,辅火炉边的地上,然后再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盖,他就这样躺地上凑和了。 天明时分四合院老贾家,白莲花秦淮茹一如往常的睡到自然醒。而这个时候她的婆婆贾张氏,也已经为全家做好了早餐。 至从当初秦淮茹放弃好儿媳的人设,暴揍了贾张氏后,又经过多年的这一顿顿打下来。现在的贾张氏在秦淮茹面前,己经是很乖了,家里的家务活一般也都是由贾张氏干,就比如这为全家做早餐。 贾张氏做完早餐,就低眉顺眼的招呼儿媳妇秦淮茹和两个孙女小当、槐花起来吃饭。 秦淮茹吃完早饭,例行公事的交代完两个闺女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她自己就去了后院傻柱家。 吃完早饭就去后院找傻柱,这也是秦淮茹这些年的一个老习惯。这样做既可以一早就收了傻柱在火车站卖茶叶蛋的钱,也可以避免傻柱因为熬夜去火车站卖茶叶蛋,而误了早上去轧钢厂上班的点。 来到傻柱家,秦淮茹习惯性的推门就进。可一进屋她就被躺地上的王海给吓了一跳。不过现在的秦淮茹历经千百个中老年有身份男人的调教,是个见过大世面的。 所以她现在看到有一个男人躺在傻柱家的地上,她也只是刚开始没心理准备,吓了一跳。等她缓了一口气后,她也就不当回事了,她蹑手蹑脚的来到傻柱的床边。 “傻柱,傻柱……。”来到傻柱床边,秦淮茹一边轻轻推傻柱的肩膀,一边叫着“傻柱”,想把傻柱弄醒。 秦淮茹这么又叫又推的,傻柱很快也就迷迷湖湖的醒过来了。看傻柱醒过来了,秦淮茹就指着躺地下的王海问道:“傻柱,你家地下怎么躺着个人。” “躺着个人,谁呀?”傻柱这会儿刚被秦淮茹给弄醒,他还有些迷湖,没想起来昨晚自己跟王海的事。 一听傻柱不知道自己家地下躺着谁,秦淮茹知道傻柱这是还没睡醒。于是她就拽着傻柱的手,把傻柱给拽了起来。然后又指着地上的王海说道:“傻柱你看,就那人,他怎么会躺在你家的地上。” 顺着秦淮茹手指的方向,傻柱睡眼惺忪的望过去,这一下子他也看到了地上的王海。不过这会儿的他,脑子还是有些迷湖,没想起来王海的事。 用力的搓了几把自己的脸,再感受一下自已身上的疼痛,傻柱是终于想起来了。 于是他对秦淮茹说道:“哦,秦姐,你说他啊!他叫王武,武当山的武,是我谭家菜同门的一个师弟。昨晚他刚从内蒙插队回来,我俩在火车站遇见了,我就把他带回来了,我准备把他推荐到我们食堂上班。” “插队回来的啊!那他是怎么让人家放他回来的?棒梗去插队也快六年了,最近这三年他年年打申请,可人家那边就是不批啊!每年的回城名额都轮不到他,这可愁死我了。要不,傻柱你抽空跟你师弟打听打听,他这回城名额是怎么弄到的,回头我好写信告诉棒梗。” “行吧,等我今天下班回来,我好好问问他。” “行,那你快穿衣服起来洗漱吧!我去院门口等你。” 说完这话,白莲花秦淮茹就出去了,然后傻柱也起来穿衣洗漱。 傻柱这家被白莲花秦淮茹刮地皮刮的,那真叫一个一穷二白,他也没啥好担心的,洗漱完他就留王海在这儿睡觉,他自己上班去了。 其实在秦淮茹推门进来的时候,王海就醒了,不过他想听听秦寡妇会跟傻柱说些啥,于是他就一直在那儿装睡。 等傻柱走了后,王海就从地上爬起来,给炉子里加满煤。他就又把傻柱那狗窝卷巴卷巴扔一边,他自己睡光板床。 就在王海在傻柱家睡光板床的时候,狗东西傻柱在四合院大门口,会合了白莲花秦淮茹,两人就这样紧挨着一起去上班。 走出了胡同居民区,来到大路上,秦淮茹头靠近了傻柱,小声的问道:“傻柱,你那个师弟,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插队回来怎么也不回家,他是咱京都人吗?” 见秦淮茹向自己打听自己那个便宜“师弟”的底细,傻柱想了想王海昨晚关于自己的那些介绍,他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那个师弟王武,他是咱京都人,不过他家现在就剩他一人,没其他人了。他家的房子也在他去内蒙插队时,被单位给收了回去,分给别的职工了,所以他昨晚才住我家。” 家里没其他人了,就一光棍,光棍好啊,光棍太好了!听傻柱说王海家现在没其他人了,就王海他自己一个光棍,这下子白莲花心机婊秦淮茹心里就活泛了,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个可以供她吸血的新生代傻柱。 于是想把王海发展成二代傻柱的白莲花秦淮茹,对傻柱说道:“傻柱,你那个师弟家里就他一个人了,挺可怜的,你这个做师兄的可要多照顾照顾他。我看这样吧,如果咱厂食堂能要他,那你就让他住在你家吧!他以后的衣服,秦姐我帮他洗,他的工资我也帮他管着,留着给他娶媳妇用。” 包卫生、代管工资!又是这一套。傻柱被秦淮茹用这一套忽悠了十几年了,秦淮茹要帮一个光棍代管工资,她存的是什么心思?傻柱即使再傻,这被忽悠了十几年,现在的他也是心里明白的。 于是傻柱在听完秦淮茹的话后,他就说道:“秦姐,我那个师弟性子暴,脚拳也好,这恐怕……。”